第(3/3)页 徐妙清学得最快,不一会儿就能在沙坡上健步如飞。 夜幕降临,三人在月牙泉边的客栈住下。朱有容趴在窗边,看着月光下的沙丘泛着银辉:“这沙子白天烫脚,晚上怎么这么凉?” 江临正在调试相机:“沙漠温差大,白天能烤熟鸡蛋,晚上能结冰。” 说着把拍好的照片给她看,画面上朱有容在沙丘上滚成个小沙人,惹得她咯咯直笑。 进入新疆后,空气突然变得湿润起来。 赛里木湖像一块蓝宝石镶嵌在群山之间,湖畔的野花一直蔓延到雪线附近。 朱有容非要下车摘花,却被一只土拨鼠吓得跳进江临怀里。 “这是旱獭。” 江临指着那个圆滚滚的小家伙, “它们在提醒同伴注意危险。” 果然,山坡上瞬间冒出几十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齐刷刷地盯着他们。 在哈萨克牧民的毡房里,徐妙清对手工刺绣的挂毯爱不释手。 老奶奶笑着递给她针线,教她绣雪莲花的图案。 朱有容则对马奶酒产生了兴趣,偷喝了一大碗,不一会儿就满脸通红地抱着江临的胳膊说胡话。 第二天清晨,江临带着还有些宿醉的朱有容去看日出。 晨雾中的天山群峰如同水墨画般朦胧,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整座雪山突然变成金红色。 徐妙清忘了拍照,只是呆呆地望着这壮丽的景象,直到手指冻得发僵才回过神来。 越野车在海拔5231米的唐古拉山口停下时,徐妙清的脸色已经白得像雪。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车门把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妙清姐,你嘴唇都紫了!” 朱有容惊呼着要去扶她,却被江临一把拦住。 “别急。” 江临从后备箱取出便携式血氧仪,“先测下血氧饱和度。” 仪器发出“滴”的一声,数字跳到了68。 江临眉头紧锁:“正常人在平原应该在95以上,这太低了。” 他转身从装备箱里取出两个蓝色氧气瓶,动作利落地接上鼻导管。 徐妙清虚弱地摇头:“我.....没事.....” 话未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胸口像压着块大石头。 “别说话。” 江临轻轻将导管给她戴上,“慢慢呼吸,对,就这样.....” 朱有容急得直跺脚,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甲也泛着淡淡的青色:“我怎么没事?” 江临给她也测了下血氧,居然有88:“你身体素质好,红细胞携氧能力强。” 说着突然笑起来,“看来平时偷懒不运动的,这会儿吃亏了。” 徐妙清虚弱地瞪了他一眼,却因为吸氧渐渐缓过劲来。 她望着车窗外飘扬的经幡,五色布条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无数精灵在跳舞。 高原精灵的问候 “江临,你快看那边!” 朱有容突然指着远处的山坡。几只藏羚羊正警惕地望着他们,金黄的皮毛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其中一只体型较大的公羊顶着近一米长的犄角。 在羊群之中,看着就像是戴着皇冠的国王。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