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敢的可多了。” 江临打了个哈欠,“比如让炮兵再轰两轮?” 老主教的白胡子气得直抖。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银十字架,猛地举到江临面前:“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我命令你现出原形!” 火把光下,十字架闪着诡异的光。 江临没憋住,笑出了声。 这老神棍真把他当魔鬼了? 信神信魔怔了? “看好了。” 江临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激光笔,一束绿光突然射在主教额头上,映得他整张脸发绿。 “上帝啊!” 老主教尖叫一声,踉跄后退,差点被自己的袍子绊倒。 围观的士兵爆发出一阵哄笑。 江临关掉激光笔,转头对王勇说:“送客。再啰嗦就往他袍子上泼狗血。” 江临懒得搭理这些个魔怔人。 翻译器把这句话原汁原味地转成了法语。 老主教的脸从红变白,最后成了猪肝色。 他哆嗦着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转身就走,猩红袍子在夜色中活像只受惊的火鸡。 王勇凑过来:“校长,那老神棍......” “甭理他。” 江临望着巴黎城的方向,炮火把夜空映得忽明忽暗,“传令下去,炮击别停。” 回到帐篷,朱有容已经坐起来了,正在笨拙地往防护服里钻:“怎么了?” 江临帮她拉上拉链,“老神棍来驱魔,被我吓跑了。” 徐妙清噗嗤一笑,眼睛弯成月牙:“你呀......” 江临笑了笑:“我可不信神魔。” 突然,一阵地动山摇的爆炸声传来,远比之前的炮击猛烈。 江临冲到帐外,只见巴黎城东侧腾起巨大的火球,半边天都被映红了。 天刚蒙蒙亮,王勇就风风火火冲进帐篷汇报:“校长!白旗!城头挂白旗了!” 晨雾中的巴黎城墙上,一面脏兮兮的白旗正在飘荡。 “准备受降。” 江临转身下令,“让蓝玉穿最威风的铠甲,再找面干净点的明字旗。” 太阳完全升起时,巴黎城门缓缓打开。 一队形容枯槁的骑士举着百合花旗走出来,后面跟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 江临用望远镜细看,差点笑出声——拉车的居然是四匹瘦骨嶙峋的白马,走一步晃三晃,活像随时会散架。 “这排场......” 朱有容小声嘀咕。 “西方人,没什么东西,穷讲究。” 江临撇撇嘴,“走,去会会他们。” 受降仪式在城外的空地上进行。 蓝玉穿着锃亮的山文甲,独眼里精光四射,哪还有半点病容。 青霉素牛逼! 法兰西贵族们排成歪歪扭扭的队列,一个个面如土色。 大主教德·拉莫特站在最边上,白胡子蔫巴巴地耷拉着,活像只斗败的公鸡。 查理五世颤巍巍地解下佩剑,单膝跪地,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法兰西......臣服......” “药。” 查理五世突然抬头,浑浊的蓝眼睛直勾勾盯着江临,“您答应过的......” 江临从药箱里取出准备好的青霉素,故意在阳光下晃了晃。 琥珀色的液体折射出炫目的光晕,引得法兰西贵族们一阵骚动。 救命的神药! “先签条约。” 江临示意王勇展开卷轴,“按手印。” 条约是用中法双语写的,大意是法兰西永世称臣,开放所有港口,允许明军驻兵等等。 查理五世看都没看就按了手印,倒是他身后几个贵族面露愤懑。 “现在,药......” 老头急不可耐地伸出手,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江临故意慢条斯理地拿出注射器,看着国王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 针头扎进去的瞬间,查理五世浑身一抖,但硬是没吭声。 “每天一针,连打七天。” 江临拔出针头,“保管你活蹦乱跳。” 翻译器把这句话翻成法语后,法兰西贵族们的表情精彩极了——怀疑、敬畏、恐惧...... 查理五世摸了摸针眼,突然瞪大眼睛:“您......您就是那位神使?” 他上下打量着江临的年轻面孔,满脸不可思议,“这么年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