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六章 雨中泪痕-《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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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条件怎么样?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对不起,这个我需要考虑考虑!”晚妤不理会,意欲要走,谁知齐王忽然朝她身上点了下穴,晚妤防不胜防,就这样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横抱起她,并将她置于床上,然后一阵狂笑轻解她衣带。

    “不,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我有两条路可走的,现在我打算选择第一条,你不可以冒犯我!”晚妤挣扎着。

    齐王哪里会管这些,三两下就解开她的腰带,往旁边一扔道:“那是为王起初的主意,现在为王想两全其美!政治上的人,你应该懂一些游戏规律,能得到两个就不丢弃之一,放在当下也是同理!”

    “你是骗子,你世界上最大的骗子!你无耻!”晚妤想伸手捶他,但手却根本抬不起来。

    齐王狂笑着,继续轻解她的衣服,晚妤无限委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算你不顾我,你也要顾及你自己吧,让别人知道会说闲话的!”

    “哦?是吗?”齐王将她的衣服往两边拨开,血红色的兜衣暴漏出来,齐王欺身而上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两个不管做什么都很正常,大不了我明日就把你娶走!横竖是我的人!”说着吻上她的唇,与她缠绵在了一起。

    “不……”晚妤脑子懵了,难道她真的要去齐国和亲吗?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啊,她想反抗,可她的手脚都不能动,只能任由他轻薄,她忍着屈辱,泪无声无息从眼角滑落,她真的好无助,简直到了绝望的地步了。

    齐王吻着吻着,感觉嘴边一阵冰凉,一看,她居然流泪了,他被触动,用手擦去她的腮上泪痕,非常不解:“哭什么?你知不知道在齐国有多少女子对为王投怀送抱?为王临幸一个女子,那是这个女子十辈修来的福份,爹娘都是跟着沾光的!”

    “你有这个思想,所以你才认为我来献媚的!”晚妤终于明白对方的心理,非常不屑一顾:“今天我冒着大不敬告诉你,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爱权贵,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那么贪婪,你以为我答应和亲是为了巴结你,是为了荣耀,我告诉你,错了,我完全是躲避越国的追杀,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感情与物质可言,你也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你若松手,我绝不纠缠!”

    齐王被她的这番话震撼了,他一直都以为女子是个依附体,是为男人服务的,今见她发表言论,宏扬大气不弱七尺男儿,与一般的女子相差甚远,不禁对她刮目相看:“果然是个有骨气的,为王说了,你有些品质为王很佩服你,换位思考,大家都是为了利益,既然利益还存在,你认为我会取消婚约吗?”

    “我可以看得出来,你根本也不喜欢我,既然不喜欢,那为何要来和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你争夺权力,为什么要让人家替你牺牲?除了我,还有齐楚两国的百姓,他们都是有父有母有家庭的人,眼巴巴的奉承,只是为了博取一个‘忠’字,请问人死了,这个虚名还有什么意义?你若是一代明君,就应该了解这些,百姓的疾苦与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放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为王说话,就是男人也没有,你今儿是混大胆了!你信不信凭你这这几句,为王现在就能处死你?”齐王怒喝:“一个民族的兴旺主要依靠扩张来达到永存不朽,一介女流之辈,你又懂得几斤几两?国之大事历来反对女人持权,因为女人心软,犹豫,容易误事!”

    “为什么不说怕女儿‘光辉’遮得男儿永无‘出天之日’,我转告大王一句,晚妤若是怕死就不会说这些了,既然说实话就得死,那大王就处死我好了,忠言者死了,您的面前就只剩下虚伪奉承之辈了,奉承之辈既然能够虚伪的奉承您,那就能够‘虚伪’的造反了,这期间的道理,大王您不会不清楚的!”

    齐王被晚妤折服,冷笑一下:“真是有趣,为王欣赏冰雪聪明的女子!但聪明最好别被聪明误了!”前面一句冷笑,后面一句脸冷了。

    晚妤淡然道:“大王是唯一一个这样夸张晚妤的,晚妤才疏学浅,不敢担当,若论才智,大王您才是最深藏不露的!”

    齐王冷笑着正要说话,这时有个小宦官在帘子外面喊道:“大王,楚陛下邀您‘雨荷亭’赴宴!”

    “知道了!马上就到!”齐王起身披上一件外套,回看晚妤躺着不动,他用手玩弄她额前的头发,半实际半开玩笑说:“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吧,为王要出去一趟,晚上咱们再好好的亲热一番!”

    “喂,你不能这样呀,你走了,那我如厕怎么办?”她是个女儿家,难道让她弄脏他的床?

    齐王也觉得‘一走了之’有点不负责任,就折身解开她的穴道,晚妤恢复自由,即刻坐起整理衣装,正想跟齐王说话,齐王转身已经走了,他吩咐丫鬟认真的看着她,丫鬟俯身说‘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晚妤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齐王还会回来的,到晚上后,她在劫难逃,不行,她得先逃,越快越好,晚妤整理好衣服下床,随便穿上那双绣鞋,走了几步,她觉得这样走了不值得,毕竟公子轸还需要她的解药,就算幸运逃回去公子轸还是会死,她这次来了等于没来,同时刚才的委屈也等于白受了,心有余悸,又退身回来,目光在床上扫来扫去,她翻开枕头,枕头下面放着兵书,她翻开柜子、箱子,抽屉,里面全部放着古玩玉器,她翻来翻去,也没看见什么线索,正失落,忽然一个瓶子从手上滑落,‘啪’的一声掉地打碎了,声音清脆响亮,惊动了帘外人,有个几个丫鬟在帘外问怎么回事,晚妤拾起地上的碎片回答:“没什么,梳头碰到了簪子,流苏掉了!”

    接着脚步远去,帘外没有了声音。

    晚妤捂着悸动的心,感觉自己象从鬼门关走过了一趟,待再要翻,却在刚才花瓶碎处发现了一封密函,她打开一看,上面字迹潦草至极,她从头看到尾,越看到最后眉头越得越皱,最后信纸从手上脱落下来。

    天,事情居然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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