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说港城季家百年清誉,原来不过如此。老百姓纳税养着你们,你们倒摆起主子的架子了?谁在家里不是被呵着护着的?” 季宴礼脸色骤变。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够了。”周砚深突然打断,上前一把扣住姜早的手腕。 目光扫过她身上单薄的演出服,他眉头紧锁,直接脱下西装裹住她。 姜早乖乖松手,季晗却不依不饶: “她毁了我头发,不能就这么算了!” 周砚深眯眼看向姜早毛躁的小脑袋。 姜早似是心有灵犀,瞥见镜中盯着自己的男人,心虚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收起你的小聪明。”周砚深冷声警告季晗,“再有下次,你哥也保不住你。” “那她呢?!” 季晗不甘心地追问,被季宴礼强行拉开: “今天是你生日,别闹了!大了一岁怎么脑子往回长了?” 周砚深淡淡“嗯”了一声,幽幽的声音从后面飘进姜早的耳朵里: “回家再收拾她。” 姜早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往前一窜就想逃。反正车就在停车场,先躲一晚再说,等周砚深气消了再回家。 不过转念一想,这男人跟她又不熟,生哪门子气? 她像道黑色闪电般冲了出去,周砚深却闲庭信步地跟在后面,仿佛在看网中的鱼儿做最后的挣扎。 等周砚深离开后,全程装蜡像的顾依然终于敢大口喘气。 季宴礼斜睨她一眼,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给晗儿出馊主意,顾家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说完拽着不情不愿的季晗扬长而去。 停车场里,姜早傻眼了。 她的爱车呢?哪个缺德的青天白日偷车?!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像索命的丧钟。 姜早立刻换上狗腿笑容迎上去。只见周砚深拎着她的小破布包走来,画面十分违和。 周砚深擦身而过的时候,不忘哼她一声。 她讪笑着跟上那个冷漠的背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