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僵着脸的祝星辰:“那你能拿他怎么办?” 白无常捂脸:“造孽啊,还好我们老板没有这么变态。” 突然出现的黑无常:“我们老板没这么变态是他不想吗?” 白无常:“……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黑无常无奈叹口气,接着去向冥王回话:“老板,车已经备好了,可以下去了。” 冥王斜觑了抱在一起腻歪的我和九苍一眼:“走吧。” 我们一众人随即跟上冥王,一起又乘电梯下了楼。 托九苍和我的福,祝星辰也成功蹭上了冥王的车。 实话实说,车这种代步工具,的确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乐颜家的车坐着比出租不知道舒服几百倍,而冥王的车,又比乐颜的商务车,坐着更爽。 车内甚至没有那些让人闻着头晕的汽油味,车顶还有通风系统,车载香水也是那种一闻就很高级的薄荷香…… 看得出来,冥王这人平时对生活质量要求挺高! 不过也正常,谁让人家是冥王呢!冥界的帝王! 这么好的车,不在里面吃泡面麻辣烫,亏了…… 路上,九苍给我买了一兜卤水煮过的麻辣烫。 加麻加辣,吃着贼爽。 当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拿了几串麻辣烫分给黑白无常和祝星辰,他们三都不客气地欣然接受了。 白无常被辣得满脸通红,两口吃完手里的,又开心地找我要了一串豆扣。 我见黑白无常都还蛮喜欢这一口,就挑了根面筋送给前排的冥王:“殷总,吃麻辣烫吗?” 正在啃麻辣烫的黑白无常一愣,黑无常担忧蹙眉,白无常目露紧张,着急提醒:“小漓漓,别,我们老板不吃……” ‘麻辣烫’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冥王就主动把面筋接了过去,还低声道了句:“谢谢。” 我一头雾水分不清是什么情况,抱着我的九苍浅声附在我耳边告诉我: “他前妻爱吃麻辣烫,但他不做人,曾在麻辣烫里放了让他前妻过敏的食物,害他前妻,差点没命。” 白无常也默默凑过来,用着仅我们三人能听见的密语传话,向我和九苍抱怨: “可不是么,谁知道老板他从前,这么过分。不过,根据老板前些年的只言片语,我和我哥揣测,老板当时应该是误会了他老婆,他以为他老婆一直在骗他…… 谁知道,是他被另一个女人给骗了,他老婆对他是真心的,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碾碎他老婆的真心。 他以为他老婆的过敏症状是装出来的,就直接在他老婆爱吃的麻辣烫上,加了能致死的过敏食物量,他老婆吃完……当晚就口鼻喷血,差点提前下来了!” 我震惊回头,满脑子都是:不会吧,冥王这么狠! 白无常意会的重重点头: “据这些年来老板的反应,我们推测,诸如此类的缺德事老板应该没少干,要不然老板怎么会明明都见到人家姑娘了,却不敢现身相认,每回都是隔得远远的,遥遥深情凝视…… 老板还找到了那女孩在读的大学,几乎每个月都会利用各种借口,跑去偷偷见那女孩一面。 或许,当年老板害那女孩吃麻辣烫过敏差点死掉,老板自己心里也挺愧疚放不下。 记得老板历劫刚回冥界继任冥王之位时,有个不识眼色的宫女做了份人间特色麻辣烫呈给老板,老板发了好大的火,不但把宫女做的麻辣烫给砸了,还下令冥殿永远不许出现麻辣烫这种食物…… 我们记得清清楚楚,老板那晚气得手都在发抖!” 我后知后觉的心跳加速,害怕起来,赶紧昂头看一眼前座冥王他老人家的情况……好像,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反而平静淡然地拿着面筋品尝了起来。 他这是,真放下了……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想到还有可能是第二个原因,我怂包的立马往九苍怀里缩缩,抓住九苍的腰带,连麻辣烫都没心情吃了,瑟瑟发抖的欲哭无泪小声问九苍: “阿九,他不会一怒之下,送我一张黄泉路体验卡吧!” 九苍宝贝的揉揉我脑袋,“不会,他已经,释怀了。” 释怀了?释怀了就好……释怀了我小命就保住了。 九苍拍着我的肩安抚我,同样用密语回复白无常: “你才跟他几年,还不甚了解他,他这个人最好面子,你若敢在外人面前揭他的短,他回去必然饶不了你。” 白无常贼兮兮道:“我懂我懂,我们老板有时候,超级小心眼,那心眼比针眼还小!” 九苍嗯了声,又道:“你们老板,修炼了数十万年,以他的道行,其实能破解你的密语通话。” 白无常:“啊……啥?!” 九苍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冰冷的话,残忍揭穿事实:“你刚才说的,他都听见了,你猜你回去了,会不会被他片成麻辣烫?” 白无常:“……”默默缩回自己座位上,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无意冒犯,诸恶退散……” 黑无常见状有点迷茫:“你怎么了?突发恶疾了?” 白无常:“呜哥,我要死了,记得给我挑个胡桃木的骨灰盒……” 黑无常:“骨灰盒……有胡桃木的吗?” 白无常:“别管,我喜欢,呜呜呜。” 突然有点同情白无常了。 二十分钟后,我们成功抵达祝家。 刚下车,白无常就迫不及待去追自家老板那阴沉冷漠的背影了。 “老板,你别生气嘛。” 冥王:“……” “老板,爷他不是外人。” 冥王:“……” “老板,你理理人家嘛!” 冥王终于忍无可忍地捏紧拳头,“滚!再不滚我把你片成肉渣扔出去喂猪!” 下一秒,白无常闭嘴静音了。 九苍扶着我从车上跳下来,瞥了眼往前走的主仆三人:“这一任的黑白无常,比从前两任聒噪多了。” 我憋笑评论:“霸总和他的二哈秘书。” 九苍听完,赞同点头:“嗯,一个成天乱叫,一个闷头拆家,合理分配工作量。” 祝星辰最后一个从车上跳下来,听见我们议论的话题,感慨道:“这位殷总的脾气,好像与外界传闻的也不一样。他看起来,挺能忍的。” 我:“……” 啧,你懂什么,日子是要继续过下去的,还能辞退了不成? 祝家的晚宴,是设在祝家豪宅的花厅。 为了方便说话,祝老爷子连祝星辰都没让上桌。 花厅内水晶吊灯夺目璀璨,月光石铺就的地板一尘不染,清澈明亮得能倒映出人影。 大理石圆桌下垫着纯手工织出的绣花羊毛地摊,花厅四角,摆着含苞待放的应季奇花异草。 偌大的花厅内没有用熏香,全靠香调融洽的各类花草香息充当天然香水。 御用大厨鱼贯而入五分钟内就上完了一大桌子三十多盘菜,可能是碍于冥王也在,祝老爷子没怎么多废话就直接站起身给冥王倒了酒,恭敬请冥王与九苍先动筷子了。 “殿下,九爷。” 祝老爷子礼数周全地给冥王和九苍倒满上酒,接着又去给黑白无常倒,等转到我身边时,我已经提前厚着脸皮把高脚杯推到桌边上了。 祝爷爷见状,好笑的温柔佯作嗔怪:“你这孩子,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我嘿嘿一笑:“爷爷你说的嘛,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我就不客气了。” 祝爷爷对我这个回答相当满意,点点头,笑得满脸老褶: “我啊,还就喜欢你骨子里的这股真诚劲,来,给我家大孙女满上!不过可得少喝点,我不给你倒满了,这红酒窖藏了八十多年,后劲大,喝的时候没感觉,过半个小时后劲就上头了。 你遗梦姐第一次喝的时候,就这么一满杯,给她醉得差点掉前面水塘里,听说夜里睡觉从床上摔下来了五六回!” 祝爷爷倒完酒,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最后才给自己满上。 我顺着他的话好奇问:“遗梦姐,回来了吗?” 祝爷爷叹口气,点头:“回来是回来了,但那孩子性子倔,怕是,不肯再原谅她爸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