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见深笑了笑。 陈风晚恍然惊悟,后知后觉猜出是为了苏梨。 也是,夫人年纪小,且女子向来柔弱,惧怕蛇鼠,预防些是应该的。 “四爷和夫人感情真好。”陈风晚感到羡慕。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他都看在眼里。 四爷与夫人二人,不说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却也细水长流如胶似漆,尤其四爷大了夫人许多岁,情情爱爱或许轻易说不出口,在旁的小事上总会以行动默默关怀。 这不比那些个只会甜言蜜语哄人的毛头小子靠谱? 秦老根把稻田里冒出的杂草全拔了,布满皱纹的干瘪手指甩甩泥水,捻着一株水稻看,眉头拧的死紧。 旁边紧挨的地里杨里正叹了口气,愁的头发都快秃了。 “我瞅着今年的稻子长势还不如去年。” 去年他家一亩地才收了一百五十斤,今年不晓得能不能有个一百二? 累死累活一整年,地里非但没好起来,产量还越发低了。 他们这是背靠镇江,多跑几趟庄稼不会太缺水,那些只有溪流分支经过的村子才难过,这天旱得早剩河床了。 换做之前靠庄稼过活,秦老根得被这些稻子愁死。 现在不一样了。 老四会烧炭能赚不少钱。 不过他心情同样沉重,种了半辈子地,他自然希望越来越好。 “别家的怎么样?”秦老根问。 “咱们家都这样,别家能好到哪儿去,幸好咱们挨着镇江近,有两个村儿旱得地没法种,人都搬的差不多了。” 杨里正赤脚从稻田出来,汲着布鞋开玩笑,“咱们这儿还凑合,要水有水,灾民灾民也过不来,撑到老天什么时候开眼就成了。” 秦老根可没那么乐观。 要说灾民过不来,他家那一家三口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路那么远,秦老根也没太担忧,他现在就看地里的稻子愁。 “诶?老根儿,那是你家俩小子吧,怎么跑这边来了?”杨里正忽然问。 秦老根顺着黄土路望过去,还真是。 秦秋宝拿着小铁铲,秦冬盛拎着装稻草的篮子,一人从地上铲东西,一人提着往前挪。 “这是干啥呢?”秦老根喃喃着,扬声把人喊了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