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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举起小手发誓，眼神示弱地悄咪咪瞄他一眼。

    杨太医脸色缓和了不少，但心里却打了个咯噔。

    空间只有上一世和萧如玉有关联的人才可进去，那十一……

    他将目光落在十一身上，沉思许久。

    “师父没有生气，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物件，之前也是只有小公主和师父能进去。”

    “只是这空间实在特殊，若是旁人进入只怕是有危险。”

    眼下十一还在，杨太医并未把话挑明。

    【没事，你看十一这不是好好的。】

    萧如玉明显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挥挥手表示无事发生。

    杨太医在心底暗叹一口气，只能先将这件事放下。

    三人行出城去，找了处偏僻的客栈暂且歇息下。

    夜里，北风呼呼地吹着，像是哀嚎之声。

    萧如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情有些低落。

    十一见她唉声叹气，迟迟未入睡，关切询问。

    “小公主怎么了？”

    他靠在床边，将被角替她掖好。

    萧如玉抱紧床褥，带着几分委屈尾音开口。

    【出来已经有足月之余，不知臭弟弟怎么样了。】

    【还有娘亲，她定是很想念我。】

    想起来之前的信，萧如玉翻身下床。

    【不如我再写封信回去，告诉娘亲我一切平安。】

    见她起床，十一连忙去点燃了烛火，替她拿出笔墨纸砚。

    “小公主这次想画些什么？”

    想起之前她涂抹的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十一的话里带了几分笑意。

    【不行不行，这次不能再画东西了，十一你替我写几句问候吧。】

    十一点头，接过笔，替萧如玉写了封报平安的信。

    萧如玉小心地将信封存好，等着明日天一亮就传回去。

    瞧着她侧脸狭长低垂的睫毛，十一突然有一个想法。

    “小公主，十一教你写字吧。”

    萧如玉怔了怔，点头应下。

    【好呀好呀，等我学会写字后，就可以给娘亲写信了。】

    她上前抓住毛笔，手堪堪能攥住。

    “十一的名字最为简单，小公主就先学写十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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