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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白逐渐清醒过来，低垂着眸，眼底的情绪令人看不清，轻唤一声，嗓音沙哑，

    “陌瑾寒。”

    听到染白的嗓音，陌瑾寒的动作僵硬下来。

    她，清醒了。

    染白垂着头，表示沉默。

    陌瑾寒缓缓松开，退后，嗓音低沉沙哑，“抱歉。”

    染白抿着唇瓣，低头不语。

    来的侍女低着头有将两套衣服递上，随即退下。

    沉默片刻，陌瑾寒低声开口，“我帮你穿吧。”

    染白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习惯性的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用。”

    只是，事实证明，染白自己动不了。

    染白：“……”

    陌瑾寒自己着装好，抱起染白，拿起身边的衣服给染白换上。

    染白看着陌瑾寒垂着的眉眼，神情恍惚。

    她刚才，恍惚之中看到那双十分熟悉的眼睛，主人是谁？

    可是她的记忆里，明明不曾出现这一个人。

    陌瑾寒看着染白恍惚的神情，修长如玉的手指蓦然之间攥紧了腰带，指节泛白，心中酸涩至极。

    她在想谁？想那个男人？

    他哪点不比那个人好？

    陌瑾寒从背后圈住染白的腰肢，将腰带系好。

    女孩纤瘦的身子透着淡淡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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