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仁花在她旁边看着,心痛得泪流满面,劝道:“姐,实在坚持不住,就哼出声来,别一直忍着。”宋浩文想到去年那仁花得的急性阑尾炎,也是把他们吓了一跳,暗道,这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 一个小时前,三人还在为跳棋输赢争得面红耳赤,现在却有一人躺在医院病房接受治疗。 直到半瓶盐水吊进之后,朱红玉的腹痛才惭惭好转,脸色虽然仍是苍白,眉头却不再拧在一起。 不等一瓶盐水吊完,她便沉沉睡去。宋浩文和那仁花这时才稍稍放心。 两人对视一眼,那仁花说:“现在都快零点了,我俩不能都不休息,明天可能还要值班呢。你今天喝了酒,肯定很累,不如你在那边空着的病床上眯一会儿,我等盐水挂完再睡。”宋浩文虽然很累,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还能坚持,你先去睡吧。”两人互相谦让了一会,最后那仁花被说服先去睡了。 等到所有盐水挂好,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宋浩文此时疲惫不堪,顾不得找睡的地方,伏在朱红玉的病床边就睡着了。 朱红玉凌晨五点睡醒之后,发现自己病床边伏着一人,先是吃了一惊,仔细一看,知道是宋浩文,心里一阵感动。 病房里从南到北总共有三张床,朱红玉的病床在最南边靠窗,中间床上躺着一个生病的老汉,最北边的病床原本空着,现在那仁花和衣睡在上面。 朱红玉感应了一下,发现腹部只是隐隐作痛,不像刚来时痛得要命了,可是全身却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她此时急着要上卫生间小便,便挣扎着起床下地,本来不想惊动宋浩文,没想到他睡得很浅,她一动,他就被惊醒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