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绷带男紧张得绷带都快被汗水浸湿,但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 拉赫曼紧随其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这个诡异运行的第七层。 他们路过那些坐在长椅上的客户。 这些客户对他们的经过毫无反应,如同雕塑般沉默,只有偶尔转动一下的眼珠证明他们还“活着”,那眼神中充满了麻木的绝望和一种令人不安的等待? 仿佛在等待某种既定的、无法改变的命运。 偶尔有客户看到他俩,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毕竟拉赫曼已经蒙面。 经过几个手术室门口时,那门后的器械嗡鸣声和压抑的呜咽声更加清晰,甚至还夹杂着一种细微的、像是抽吸液体的咕噜声,让人头皮发麻。 有一次,一扇门突然打开一条缝,一只戴着手套、沾满暗红色粘稠物的手伸出来。 将一个装着浑浊液体和某些难以辨认组织的金属盘放在门外的推车上,然后又迅速缩回,“砰”地关上门。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只留下一股浓烈的血腥和药水混合味弥漫在空气中。 最惊险的是路过那个前台护士,当拉赫曼和绷带男经过时,她的头颅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向着他们移动的方向偏转了一点点。 两人瞬间心脏骤停,屏住呼吸,加快脚步,直到走出很远,才敢回头看一眼,发现护士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才稍微松了口气。 比一楼危险的是,这里的护士可不止有一位。 终于,在一个非常偏僻的、靠近走廊尽头杂物间的角落,这里几乎没有灯光,客户也不会坐到这么靠里的位置。 绷带男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墙壁上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哥!你看!时钟!” 拉赫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在墙壁的高处,挂着一个老式的圆形挂钟。 钟盘是白色的,数字是黑色的罗马数字,指针是黄铜色,正在默默地走着。 发出极其轻微的“滴答”声。它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缘有锈迹,玻璃蒙子上也有些许灰尘。 绷带男有些疑惑,小声嘀咕:“这钟是顺时针走的啊?和你说的情报不一样,不是说可能会倒着走吗?这也不是倒着走啊。” 可拉赫曼却没有回答。 他呆滞在原地,瞳孔微微收缩,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看到这个正常走动的时钟的瞬间,之前所有的线索、所有的规则碎片在他脑中疯狂碰撞、拼接,最终形成了一个清晰而骇人的推论! 他明白这一关最大的坑是什么了!一切都通了! 规则说“时钟可能会倒着走,这是正常现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