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孤便不信,汝在扎木偶时,未曾念过孤的名字。” 这一刻,不管有没有,哪怕时刀架在脖子上,田蒙也不敢承认,立即重重的以头撞地,不断叩首,坚定的大吼道:“君侯,苍天为鉴,某绝不敢有此大逆不道之举。” 张瑞看着额头血肉模糊的田蒙,叹息一声微微摇头。 说他坏吧,他干这些破事估计任何一个豪强都没少干。红楼里,贾府少爷们软硬逼迫侍女陪床,被当作风流趣事。至于争强斗胜,意气相争,打的头破血流,更是纨绔们的家常便饭。 他最大的罪行,其实是画个圈圈诅咒你。弄几个木偶、草人,写上仇家的名字,每天夜里一个人一边诅咒,一边拿着银针发愤似的扎着小人。 唯一肃杀严酷的罪行恐怕是那个私藏长槊。 按律:私藏甲一领及槊五根,流二干里;私藏甲三领,枪槊达十,绞。 但这其中又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界限,顶级将门家中都有一两根长槊以练习武艺。 不然长槊也不会备受推崇,能彰显豪门贵气。 因为,的确是右将军府治下最顶级的将门家族,才能摆上一两根长槊,而不被官府追究。 但若说他田蒙人畜无害,那简直是对这个词的侮辱。 总结起来,他这就是豪族的恶习难改。豪族九成都这副德行,张瑞怎么能不反感厌恶。 礼仪教化之路,任重而道远。 张瑞问道:“汝捐赠给府库一亿钱,求见孤一面,就是为了求孤给汝减免这些罪行?” “额……能减免吗?” “当然不能,等着被督察院审讯定罪吧。” “那便不是,这些罪行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意外插曲。” “微不足道?” “不,不,还是有些严重的!”见张瑞逐渐不耐烦,田蒙连忙转回正事,说道:“某捐赠这一亿钱,乃是为了补贴百姓买煤。” “嗯?是何意。” “百姓买一石煤炭需三十钱,价格昂贵。但若官府每石给其十钱,则百姓买煤炭只需二十钱。如此煤炭将大量畅销于关中。” 张瑞眉头微蹙,问道:“汝干脆一石煤卖二十钱便可,何须多此一举?” “这……这还是有些不同的。某手中无煤。” 张瑞上下打量着田蒙,说道:“汝不会跟孤讲,汝在行善积德吧?” “冒昧请问君侯,凭此能免除罪责否?” “不能!汝究竟在作何图谋?” “额……某手中并无煤矿,只在京兆尹略有几分薄产。”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