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有不给碰,还是没有吃醋?”裴渊戏谑道。 夷珠有些恼意地他环在腰上的手给挪开,不高兴地说:“王爷为何顾左右而言它?难道是心虚?” “我心虚什么?”裴渊也不恼,嘴角噙着笑。 夷珠见他这样,心中更恼了,“所以王爷就是去喝花酒了,对不对?” 裴渊见她生气了,连忙将人搂进怀里哄着,“但是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吗?可是王爷的衣袍上全是脂粉的味道。”夷珠毫不客气地说。 裴渊滞了下,眉头微挑,“你……刚刚闻了我的衣袍?” 夷珠不甚自在地说:“那味道浓郁得整间屋子都能闻到了,王爷自己闻不到吗?” “有吗?”裴渊诧异,解释道,“我晚上确实去了教坊司喝酒,是沈彦他们组的局,还有别的一些官员,我不好推托,便去了,但我一滴酒也没喝。 他们知道我的规矩,也没有叫姑娘作陪,我身上会有脂粉味,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夷珠闻言,气消了泰半。 毕竟是了解他的为人的,他说没有,那便是真的没有。 她疑惑道:“但是既然没有叫姑娘作陪的话,为何你身上会有脂粉味?一般只有挨得近了,才会沾染上的吧?总不能是沈大人他们搽脂抹粉了?” 裴渊怔了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凤眸微眯,“是沈彦搞的鬼。” “沈大人做了什么?”夷珠奇道。 “喝酒的时候,那厮离我最近,当时我闻到他身上有脂粉香,却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那厮是故意的,故意让我身上沾染脂粉味,好让你误会我。”裴渊声音凉飕飕的。 夷珠瞪大眼睛,“沈大人也太无聊了吧?” “确实无聊,但是……”裴渊话说一半,忽然翻身,半压住她的身子,似笑非笑地说,“你当真了,还吃起了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