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萧闲把脸怼到他跟前给他看。 屋里灯挺亮,那血挺吓人。 虽然这点血死不了人,但什么事儿、就要死人? 萧闲还小,半跪在主子跟前哭:“钱小姐不行啊。” 蔡文廷脸色变了一阵,抑郁:“你知道什么?” 萧闲跟着主子七八年,没什么不敢说的:“知春馆跑出来的人,那不得狠狠讹一口?咱府上可不是有银子,那钱家才是暴发户、靠着咱府上。” 蔡文廷气的灌酒。 萧闲不给他倒酒,还和他磨叽:“按说,主子的银子、将来不是夫人的?钱小姐压根没当一家人,她没想和你好好过。她看着清高,但钱家什么样儿?清高个屁!” 蔡文廷抬脚踹他:“你为着这一巴掌?” 萧闲抱着他腿、不怕:“奴才什么样人,主子不知道?奴才担心的只有主子。” 蔡文廷怒:“滚一边去。” 萧闲爬起来,看有人从窗户进来。 这窗户对着中间。 若是天好,中间有个台子,办个文会,热闹极了。 下雨的时候,窗外一样冷,穿过雨幕能看到那边的灯。 野蔓老祖进来,一巴掌拍蔡文廷的头:“可真绿!” 萧闲正警惕,被绿字震住了。 再看这人、又瘦又小,穿个松花绿绸袍子,淋了点雨,感觉更绿。 野蔓裤腿到脚湿的难受,招呼小厮:“去拿干布来,或者拿个火盆来给我烤烤。” 这个气势,萧闲开门,让小二来。 野蔓不管,继续拍蔡文廷的头:“你说你读书不行,这做人可不能含糊。她一个女子不怕丢脸,你在这儿自苦。有人会说你好吗?大家都在背后笑你!” 蔡文廷虽然坐着,感觉都比不速之客高。 但他气势完全被碾压,以至于要爆发了! 野蔓看他还有点血性,再添把火:“嘲笑你没关系,反正你不怕丢脸,但让父母跟着丢脸就是不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