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场大雨,下好几天。 温度很快下来,像冬天。 关键是能引起秋汛。 野蔓在自己家,还挺好的。这位置比较高,发大水都淹不着。 发大水的事儿她又管不着,自然是管自己吃好睡好、不给人添乱就不错了。 刘采穿着蓑衣、头戴斗笠,找到后边云鹤楼,主子有时候喜欢在这儿。 这宅子大,野蔓平时修炼、睡觉在自己屋里,其他时间自然要出来走走。 刘采在一边,脱了蓑衣、摘了斗笠,身上穿了深色披风、挺暖和。 云鹤楼里点了灯,不算太亮也不是太暗。 主子坐在贵妃榻上,人慵懒,气色极好,没怎么打扮就够了。 汪汝迁也打了伞过来,一路干净,他身上也挺干净。 刘采看他,天冷还穿的少,像儒士那种风骨,更是仙风道骨,漂亮。 刘采正好一块说:“那商人不仅不干净,还和张家有点关系。” 汪汝迁把自己改好的祭母文给小娘子看,再坐下来、喝着茶、悠闲的说:“挺厉害?” 刘采也坐下来,喝着热茶,随便说:“海州的水深着,追根究底也不过是那回事。” 又有林根过来,云鹤楼热闹的很。 刘采自在的很:“不过是个烂泥潭,一群泥鳅。” 当自己是什么大龙。真让主子出手,把整个泥潭给他掀了。 刘采不是很清楚,也感觉主子在准备掀个底朝天,死鱼烂虾脏的臭的都有收拾的时候。 这活儿辛苦,所以平时懒一点是对的,毕竟,对咱家的影响不大。 林根身上收拾了一番,过来和主子回话:“放榜了,胥公子、晏公子、王公子等都桂榜题名。” 野蔓看了半截,接话:“辛公子呢?” 汪汝迁说:“准备设宴,我推了。” 野蔓问:“不想去玩玩?” 汪汝迁脸红了一下,又很正经的说:“他们好像就那样。” 野蔓懂了:“你在海州几年,还不合群,是不是还让他们兴趣了?” 汪汝迁就不高兴:“人只有这些吗?今年海州又不错,遍地黄金;但隔着不到五十里,就有人衣不蔽体;别人不说,那些读书的,为什么?” 野蔓点头:“道不同不相为谋。” 汪汝迁看她就是。 所以才会天天躲在府里。 外边能说话的实在没几个。 或许有人不喜欢,但只好随大流。 但一个个的随大流,大流就是这么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