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仙取来药称,将黏糊糊的虫子,倒在药称中。量好十克,用特制的药囊装好。 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便是“太岁”,与那生黄挨着,没两步便走到了。 “我前世也有太岁,不知这两物,是否相似。还是只是恰巧同名。” 李仙嘀咕一声。 将暗叩打开,药柜一拉,一股恶臭直冲鼻腔。好似脑海被一记重锤砸中,不由后退了三步。 “这玩意太臭了!”李仙捂住口鼻,但觉此臭无孔不入。 “温夫人叫我取药,怕是嫌这等药材恶心,不愿亲自下手,所以将我喊来!” 李仙心中明悟,看了眼温夫人。发现温夫人也在看来,目光倒掺着几分兴致。 李仙眼眶红润,泪水狂流。并非他哭了,而是此气味可催人泪水。他眯着眼睛,再次靠近,这才看清太岁真容。 是一团漆黑肉团。 “倒是与前世描述类似,但肯定有出入之处。二者是两种物事。”李仙习武半年,其中历经不少艰难险恶之事。但多是与人相斗,这些奇异事情,今日得夫人带领,才算是窥见一角。 药柜内有一玉剪。 李仙从边角处一剪,太岁掉下一肉块。 “哎呦,哪个王八蛋,敢打搅大爷睡觉!”忽一道骂声传来。 那黑太岁蠕动了一下。 “温彩裳,你这贱人,又来取你大爷炼药!” “信不信老子,把你那档子事,全给吐露出来!” “贱人,贱人,贱人!” 阵阵咒骂声传来。 “咦,你小子是谁,敢剪你大爷,不要命了?”那黑太岁说道。 李仙大感惊奇,看向温夫人。 温夫人道:“不需理会,称量即可。” 李仙将肉放于药称,发现少了四克。当即玉剪又剪,发现仍少一克。 “得罪了,太岁前辈。”李仙说道。玉剪再一剪,那黑太岁骂咧咧道:“你个遭瘟的小子,你他娘剪了我三下!” “你不能一次性剪多点,多余的再给我还回来么?哎呦…我的肉啊!” 李仙问道:“我把肉换回,你还能用吗?” 黑太岁道:“废你他娘的话,肯定啊!”李仙闻言,这便大胆了,一下子剪去一大块。 称够十克后,将多余肉质还回。黑太岁竟又愈合如初,着实奇异,大开眼界。 “看什么看,还不快快合上,老子要睡觉了!” “他奶娘的,温彩裳,你这贱女人,我咒你不得好死。” “唉咒你几年了,也没见你不得好死。咦,有了,老子这次祝福你,嘿嘿,这小子长得也忒丑,我祝你被这小子…” 那黑太岁甚是聒噪,唧唧咋咋说个没完。 温夫人显然听腻了黑太岁谩骂,神情平静,全不在乎。她少时听闻,太岁若说话,多是一语成谶。 但这黑太岁显然异种,说得话半点算不得数。咒她数年了,半点没见端倪。且…太岁若说话,往往惜字如金,哪有这般大放厥词的。 李仙将药柜一合,扣好暗叩,再听不见它的谩骂了。 “又臭又丑又吵,难怪夫人让我来取。若是好事,怎会轮得到我?”李仙揉了揉鼻子。这会儿好上许多。 古朴子是一种山菌。 也很不好称量,但相比太岁,那便太容易了。很快取够十克,还剩最后一物“乾虫”。 寻到对应药柜。 打开时,却发现药柜中空无一物。哪里有乾虫身影。李仙喊道:“夫人,乾虫没有啦。” “没有了?” 温夫人的药材,已取全九成。听闻“乾虫”耗尽,不由得一愣。 快步行来,果见药柜一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