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下祝家只一个当官的儿子,在营缮司,专管宫中殿宇养护修复,即使余父现下连降三级,依旧算得上他顶头上司。 祝彩鸳便是他的妹妹,也祝余的继妹。 余母眼睛一亮:“既如此,素水,你快给彩鸳写几首好诗,助她在文会上多赢些筹花,岂不更稳妥?” “不行!”余素水断然拒绝。 “我的诗冠绝天下,每一首都是传世之作,若给了彩鸳,让她在文会上大出风头,岂不是替她做了嫁衣?风头都让她占了。” 余母无奈看向女儿:“素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干什么?” 余素水冷哼一声,索性抱着膝盖,用娘亲送来的被褥将自己圈了起来。 一脸气恼。 看着女儿固执的脸,余母也只得作罢。 ...... 月上中天,清辉如练,一树梨花携月盛放,皎洁如雪。 荆白练一身素白劲装,正在树下舞得起劲。 她手中长剑并非凡品,在月光下流转着寒芒。 身形起落间,剑光如点点寒星,精准地扫过每一片飘落的梨花瓣,却不伤其脉络分毫。 “主子。”星羽快步穿过庭院,脸上带着怒色,她行了一礼道:“家里的事,查清了。” 白练收剑凝立,气息平稳如常。 “主子离京后,一些势利眼见荆府一门寡弱,便肆意轻慢起来。” 白练擦着剑,神情专注。 星羽继续道:“家里本来也不没有很在意,直到余成栋及冠,直接掠过了我们,未给家里下帖,但大夫人依旧按礼数,送了贺仪。结果送礼的小厮将礼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还说...余公子让他转告大夫人,说日后不必送礼了,他嫌我们晦气。” 白练擦剑的手微微一滞,捏着剑帕的手无意识地捏紧。 “起初还有些念旧情的人家往来,”星羽语速加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