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一进屋,鼻子便下意识地抽动了几下,目光狐疑地扫过屋内。 喃喃自语:“奇也怪哉,这几日天气明明干燥,为何老夫总觉着这屋里的药材,透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酸苦味?” 秦骧岳正气恼,闻言没好气地怼道:“程老您年纪大了,恐怕是鼻子也不灵光了。” 程太医却不惧他,一边打开药箱取出脉枕,一边头也不抬地回敬:“老夫看,世子还是先治治脑子。” 秦骧岳何曾被一个太医如此顶撞过,虽然这几日相处的不错。 他顿时诧异地挑眉看过去:“你说什么?” 程太医这才抬眼,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治治您这大男子的榆木脑子,追女孩子,不是您这么个追法。” 秦骧岳像是被捏到七寸的蛇,立刻梗着脖子:“谁追了?你别以为你年纪大了,就可以胡说八道哈,不是,本王都不喜欢她。” 一旁的定柯幽幽吐槽:“世子,属下和程老可都没说她是谁,您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秦骧岳:“……” 他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 定柯继续补刀,小声嘀咕:“世子平日里算计人心、权衡利弊,脑子比谁都好使,怎么一碰到荆将军的事,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老是出错。” 秦骧岳伸出手腕,程虚闭眼诊脉。 在这静默里,他下意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近来的言行。 好像,是有点。 别的不说,自己近日总是明里暗里地格外关注她。 程太医号完脉,自顾自地去外间小炉子上倒来一碗一直温着的、漆黑浓稠的汤药,苦涩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秦骧岳平日里最厌此物,每次都要程太医和定柯软硬兼施才能勉强喝下几分。 程虚清了清嗓子,将蜂蜜茶放在一边时刻备着,打算开始今日的劝药工程。 秦骧岳满脑子都是自己出问题了。 他禁止自己再关注荆白练。 禁止再想荆白练。 在想... 荆白练。 看也没看程虚究竟递过来了什么东西,便随手接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