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在所有村民的心仿佛都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之时,林欢也笑了。 “哈哈哈,行吧!来!你抓我走!” 他晃了晃干干净净的双手,“我这个为了国家流过血,流过汗,手脚残疾的老兵打人了,赶快抓我去县衙。我正愁今晚没地方睡觉呢。” 正处于大脑亢奋状态的胡致远突然被林欢最后一句话点醒。 对啊,我来是干什么的? 抓他走? 一个手脚筋断掉的废物把五个捕快打得爹妈都不认识。 这事儿传出去,谁能信? 要是大家信了,我这老脸往哪放? 而且看沈碧婷跃跃欲试的样子,只要抓人,她肯定也得跟着去县衙。 胡致远心中憋屈得要命。 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自从做了县令,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的时候。 怎么说呢,就感觉有气撒不出来。 偏偏更可恨的是那家伙还总是拱火。 罢了,大局为重! “呃……呵呵,林公子,本官与你也算有旧,刚才开个玩笑,如何能当真?” 林欢双手抱在胸前,满脸傲娇之色,显得很不给面子。 胡致远咬牙切齿,却丝毫没办法。 他转身指着地上的五人。 “混账东西!你们跑到人家村子里面胡来,指鹿为马,将石灰粉当作面粉倒在自己身上,还摔得鼻青脸肿,真是愚不可及!罚你们每人出一两银子赔给村里!现在就给!” 他抬手指着张成的莲花,“此二人当众构陷他人。若不是本官明辨是非,几乎被他们的谎言所欺骗。来呀!每人二十大板!” 在众村民一片叫好声中,刚才以为自己能翻盘的莲花和张成惨叫连连。 只有张友根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地薅头发。 他后悔自己明明看出儿子的想法,却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以为就算出了事,凭借自己的身份也能摆平。 可事到如今,他就是个屁,连说话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更别说那些村民的心已经向着林欢。 他若是张嘴,估计张家都不用在村里混了。 可他就是不明白。 眼前这匪夷所思的判罚,堂堂县令居然畏首畏尾,明显是想要针对林欢,却又毫无办法。 旁边那个戴面纱的女人更是公开出言挑衅,可县令居然……忍了。 别的村民可能不会在意,但他却深深感受到了林欢的可怕。 此刻,那几个捕快委屈哭了。 来了以后,本以为跟每次办案一样,都是高光时刻,接踵而来的居然是……石灰、棒子、拳头、脚丫子…… 其中还有人甚至根本不穿鞋,而且还是汗脚,你能信? 说我们自己往身上倒石灰? 说我们自己摔的? 不是,这种话都能说出口的吗? 以为胡致远来了能撑腰,可没想到又是棒子炖肉,还……还要赔银子。 他们在老百姓眼中是高高在上的,可以吆五喝六,但在胡致远眼前,说他们是条狗都是看得起他们。 无奈只能认栽。 “大人,我等身上没有银子。” 他们出门办案可从来都不带银子的,其中缘由自是不必细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