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自立冬之后,冷意就一日比一日重。 逸柔此行,又是往只有春冬两季的圣西之地,车马越向北走,冷意就越浓。 偏生自出京中,行了近半月,皆未见得城池与村庄。 好在秦逸备的马车,算得舒适,空间也够宽敞。在里头备了小炭炉,供善柔取暖。 又到日头西下,夜幕降临时。 烟望缓马至车旁,轻声道:“将军再往前走便是玉瑶台的地界驼峰岭了。” 秦逸为睡熟的善柔,理理被子,掀帘瞧了眼天色,又看了眼前方,一眼不到头的深山老林。 驼峰岭、玉瑶台,他回头看了眼,睡得不安稳的善柔,但愿不会遇上旧敌。 “歇息一晚,天亮再走。” “是!” 烟望与春飞寻了处宽敞平坦的背风地,搭帐篷,燃篝火,一行人这才歇了下来。 _ 祥乐宫 祥乐头戴面纱,坐在椅中。 铃铛捧着碗药,躬身站在她前方, 小心翼翼的开口。 “公主, 该喝药了。” 祥乐扬手,哐当药碗碎裂,药洒一地。 铃铛连喊:“公主恕罪!” 后趴地上急急收拾碎片。 “这药本宫都喝了七八日,肿还未消。若是还有大喜开给我的药, 定是早消肿了。你们这群废物, 废物!” 祥乐说到后面,气急了, 连踹铃铛好几脚。 铃铛皆咬牙, 一声不吭。 “滚,滚!” 可怜的铃铛捧着一手的瓷片, 连滚带爬的出了殿。 催婆婆顶着肿脸进来。 “公主!” 祥乐怒吼:“大喜找着没?” 催婆婆低头:“找、找到了。” 乐往其身后看, 不见大喜,这群蠢奴才,越来越蠢, 怒气上脑,尖声厉吼。 “那还不带她来?” 催婆婆紧拽着手帕,瑟瑟发抖不吭声。 祥乐:“说!” 催婆婆扑通跪下。 “大喜被人害了。” 祥乐掀掉纱帽,露出仍肿得似饼的脸。 “被人害了?” “是!”催婆婆要哭了。 “人没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