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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她还想过，德妃娘娘如此受宠，为何入宫一年，还不曾有孕。

    经过昨晚，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答案。

    虽说未曾经历过，可入宫之前，母亲是曾粗略说过的，昨儿个为她梳妆的嬷嬷，也教导过她。

    “啊？”苏明曦不由得愣住，咬着小包子瞪着她，显然没想到，杨婕妤憋得脸通红，就问了这么一句。

    “你昨晚……是自己睡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这会儿，笙兰等人都在殿门口，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询问杨婕妤。

    犹豫片刻，杨婕妤点了点头。

    苏明曦的眼睛瞪得更大，她将夹着的小包子塞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消化着杨婕妤说的话。

    然而消化半天，她也没想明白。

    除一些特殊情况外，皇上每次来永福宫，他们都会妖精打架。

    对于皇上的行不行的这个问题，她是很清楚的。

    倒是知道，皇上不爱进后宫，她没入宫之前就这样，但她没想到，皇上翻了牌子之后，竟然……

    “这件事，别再同任何人讲了，就烂在肚子里，不管昨晚是否发生了什么，如今你是杨婕妤了。”

    思来想去，苏明曦盯着杨婕妤，开口叮嘱道。

    这件事情，就算苏明曦不说，杨婕妤也会遵守的。

    其实刚才说完，她就后悔了，苏明曦曾告诫过她，这宫里面，能信任的只有自己，其他人都不要完全相信，包括她在内。

    用过早膳，苏明曦让笙兰去装了糕点，交给杨婕妤。

    等杨婕妤走了，她靠在软榻上，仔细捋顺着自己的思路。

    显然，过去的时候，虽然次数少，可皇上还是会进后宫的。

    起码在自己入宫之前，是这样的。

    从自己入宫之后……皇上倒也去过别处，可后来……后来好像就只剩下永福宫了。

    难得昨晚上翻了别人的牌子，结果……

    苏明曦有些摸不透，不明白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三天后，皇上再次翻了杨婕妤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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