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杀人,不是从来不留痕迹吗?为什么这次,专门留下了名号?” 回到旅店,白汐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别看宫家弟子众多,真正核心的,只有马三和宫二。宫二想杀马三报仇,那些同门同道想劝宫二饶人,跟宫二根本就不是一条心。要是我悄悄杀了马三和那两个老不死的,当场是没事。但下一刻,他们就会怀疑是宫二设的局,追着宫二和老姜,向他们讨说法。” “你怕那两个老一辈起头?所以杀了他们?” 白汐将刘琛的大衣挂好,给他拿了双拖鞋换上。 “那倒不是,我只是讨厌那两个人,道貌岸然,脊梁骨弯的太狠,不配做武人。” 刘琛接过白汐递来的热水,入口,驱散室外的森森寒气。 “我听过这样一句话,本国人民和东瀛人民是一致的,只有一个敌人,就是东瀛帝国主义与本国民族败类。那两个,虽然不是汉奸,却是两个软骨头,是民族败类。” 回忆起那人曾经说过的话,刘琛的语气带上了说不出的沉重。 “哎,撇开那些家国大义。”天黑的早,白汐看着窗外橘黄的灯,还有巡逻的东瀛士兵,拉上窗帘,“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宫家小姐?” 话说的随意,像朋友的闲聊。但他们是夫妻,又怎么可能像朋友一样讨论这个话题。 这随意背后藏着的,是小心翼翼。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过么,当年宫家去南方办引退仪式,你和宫家交过手。还和宫家小姐有过一段旖旎。” 刘琛正要解释那个旖旎,就听白汐接着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你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英雄。英雄都是有美人的,有几个知己很正常。我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不比她大家小姐。就算你收了她,让我做小,也没……” 还没等白汐说完,她的腰就被两只有力的胳膊环住,把一肚子的话生生扼住。 “我是个武人,说宫家六十四手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功夫也不为过。我要是不来,这门技艺就算绝了。至于宫二,她只是恰巧是传人罢了。在这个世界上,能遇到你这样的老婆,已经足够了。至于旁的,再多诱惑,动摇不了我分毫。” 话刚说完,温润的唇就印上了白汐的嘴。 缠缠绵绵,静杳的雪,闹腾的床。 非洋洋洒洒数十万言,难描房内春光旖旎分毫。 翌日,两人踏上返程。 至于宫家六十四手的以后,刘琛无心再管。 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战争的炮火连绵八年,两国赌上一切,无数的胜与败、血与火。 时代,是所有人凝聚的意志的集合。 1945年,东瀛败局已现,所有的国民都知道,自己打不起了。 当政者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想拼着最后的国运,赌一线的翻盘。 直至两颗蘑菇云,在东瀛的陆军之城和造船业的重要基地冉冉升起。 成了压垮那股意志集合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