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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也没有顾客愿意在他这小摊前多停留一会。

    我走近摊前，问着老板：“你这卖的是真鬼吗？”

    中年男人抬头票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就这态度，什么能卖得出去啊。

    不过我一来是好奇，二来是想打听一下收鬼的学问。

    虽然这种地方江湖骗子比较多，但万一遇到一个真正的高人呢。

    见他没说话，我又问：“老板，你这的鬼怎么卖？”

    “十万一个。”

    “这么贵？”

    他又不说话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我说：“看您的样子，不像是做生意的啊。”

    听我这样说，那中年人才好像有点兴趣，又打量了我两眼，说：“那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我心说，我哪知道你是干什么啊。

    一想到他能卖鬼，那么一定有本事抓鬼了。

    那样的话，他是个道士？

    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道士。

    他的慵懒给人一种不将任何俗世看在眼里的样子，好像在他眼中，什么都不重要。

    这让我想起了高手。

    如果在武侠小说中，我敢大胆猜测，这是一个隐居的高手。因为什么情况，落难受伤，需要调理元气……

    而在鬼市之中，我有种新奇的感觉，我感觉他像一个书生。

    就是那种进京赶考，没钱住店的落魄书生。

    我说：“我看你像个书生。”

    这话也是随口一说，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

    不过说出来之后，连我自己都觉得太荒唐了，我怎么想了这些乱七八糟的。

    然而，听我这样说，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惊奇起来。

    他紧紧地看着我，看了两眼，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有慧根。”他说。

    我问：“慧根，那是什么？”

    我也听说过慧根，一般的理解就是一个人天生的悟性。而这人说我有慧根，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就是因为我说他像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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