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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想着，就越是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被塞满了，坐在欲仙十二层的酒吧里面，他烦躁的让酒保给他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水，也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自己。

    被他约过来的卫斯扬，看着卫斯理这一杯接着一杯的样儿，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并且一把将他手中的杯子给夺了过来。

    “这是闹哪样？卫斯理，你又是给我发什么疯？嗯？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哥，陪我喝几杯。我现在脑袋有点浆糊。”

    “浆糊个什么劲儿？你如果真的脑袋浆糊了的话，我看你是越喝越浆糊，又遇到什么事儿了？跟我说吧。”

    亲兄弟之间，尤其还是这种双胞胎兄弟，其实还是比较有心灵感应的和那份默契的。卫斯理还没说什么，可是卫斯扬的心理面却也已经猜出个七八分，确定现在卫斯理应该又是为了那个‘红颜祸水’而头疼……

    “哥，我就是不明白，人是不是都是有两面性，是不是都特别的让人看不明白。”

    “嗯？怎么了？她又做了什么让你不理解的事儿了？”

    “……哥，还是你最了解我，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懂了，哥，你知道么，我刚刚知道了一件很让人震惊的事情。我想你听了之后，你也会hold不住的。”

    卫斯扬平时的话也不多，可是一般的事儿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经一清二楚，所以向来不会让他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就算是有波动，他也会藏的很好，以至于他听到卫斯理这样说之后，倒是引起了他的几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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