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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好了。”

    “一起去喝下午茶。”

    “不了，我还要回家。”

    “凌雪，其实我……”傅天雷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凌雪的两个好姐妹张雅和龚琳娜打断了。

    “凌雪，听说你现在是总裁的秘书是吗？”龚琳娜属于知性那种。

    “总裁长什么样子啊？”张雅属于花痴型的。她问任何人的第一个问题永远都和相貌有关的。

    “嗯，总裁长得很丑。小眼睛大嘴巴塌鼻子，满脸麻子，大肚腩，矮冬瓜。”凌雪故意把赖文谷说的很丑，这样可以减少她内心的疼痛感。如果这些话被赖文谷知道她这么形容他，他会是什么反应呢？管他会有什么反应，谁叫他又坏又可恶，把他说的很丑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不是吧？”张雅没有勇气想象这么一个人，究竟会有多丑。

    “你是学策划的，做秘书要学习的很多。”龚琳娜笑着看了一眼张雅，她拉住凌雪的手问:“要不要我找个人，传授你一下做秘书的经验。”

    凌雪一听说要传授经验，她一个头就两个大。迟暮聒噪了一个下午，她终于清净清净。她又不是专业秘书，正好她什么都不会赖文谷要是看不过就可以把她调回去。不看到他，她就不会心烦。

    “不用，有人已经传授了我一下午的经验了。”凌雪只顾着和张雅龚琳娜聊天，傅天雷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没有注意到。

    张雅看着傅天雷离开的背影，对凌雪说:“喂，你的傅天雷走了唉！”

    凌雪这才看到消失在马路尽头的傅天雷:“他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连招呼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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