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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茉眼瞧着殷玉泽的皮鞋逼近，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老实巴交道，“我……知道，五年。”

    殷玉泽又是轻笑了一声，“呵。五年，你也知道五年，养了五年的人，说怀疑我就怀疑，你说我是不是白养了？”

    他又向前一步。

    霍茉不得不后退一步，她头皮发麻，“不是。”

    “嗯？”殷玉泽邪魅一笑，再次逼近一步，“真的不是白养了？那你说这是什么？”

    霍茉退无可退，身后已经碰到墙壁，她第一次见到可怕的殷玉泽，吓得她瑟瑟发抖，嘴唇发白。

    她声音越来越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不是白眼狼，只是下意识会以为。”

    后面声音几乎消失，殷玉泽听不清，他不耐的皱了皱眉，“嗯？什么只是？大点声！”

    霍茉声音颤颤巍巍，她被迫拔高音量，“只是下意识怀疑一下，并没有确定，请你不要误会！”

    “哦？我误会了？还是看你在狡辩？”殷玉泽丝毫不信，可他没有再向前走。

    “我没有。”霍茉连忙否认，她委屈的咬唇，眼泪快要泛出来。

    “真的？”殷玉泽看她可怜的样子，瞬间没了逼问的兴趣，他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凉。

    “嗯。”霍茉含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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