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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象说：“我很自由、很快乐，所以不想再复读。”

    他很喜欢目前这种原始的状态，这里的人有哭、有笑，有亲友团聚，有同学打闹，虽然没有先进的通讯工具，但他们都是真实可触摸到的、活生生的生命。他可以坐在户外看夕阳，可以三五成群去河里游泳，可以去风凌镇商业街挤在热闹的人群里奔跑。

    文象妈说：“不行，由不得你。你看看你的同学，谁不都努力考高中呢，考不上高中你不觉得丢人么？”

    文象说：“那万一还考不上呢？”

    ……

    文象妈瞬间犹豫了，如果复读一年还考不上，那岂不是丢人丢两次，而且还浪费时间耽误了孩子的青春。

    此时，附近的几个邻居来到文象家门口。

    “文象在吗？”

    “在的，有事？”文象应声，从屋里出去，到门口迎接。

    “最近镇上到处在传，我们几家被戴绿帽子了。这是谁在造谣。”一名中年男子愤愤地说。

    另一名个子稍矮的中年男子说：“我还专门质问我媳妇，她说根本没有这事，不知道是谁在乱嚼舌根。后来，我打听才知道，事情的源头居然是刘军的儿子，那个九岁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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