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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运不凡。”

    “和我有什么关系。”老头气呼呼回吼。

    “我觉得他的好运可以加持你的实验，加大你的成功率。”

    老头瞪着眼声音螺旋式下降：“你....你怎么不早说。”看到小孩还握着妈妈的手，他不满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方恒悄悄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过去把手贴着他后背。大概是真的有被加持到，李仲怀觉得这次的实验比前面那几次都要顺畅。

    而这边，凌淮走近才发现荀妩浑身汗湿，青筋暴起，好似正遭受着巨大的苦痛。他顿时慌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颤抖着手，甚至都不敢去碰她。

    “别...别怕，我没事。”感受到他的不安，荀妩一把握住他的手，给予安抚。

    “是我刚才怕自己昏睡过去，让小恒用精神力刺激神经。”

    说的好听，什么精神力刺激，其实就是精神攻击。肉体攻击尚且还能忍受，可精神上的疼痛却比肉体藤上数十数百倍。

    凌淮紧抿着唇，除了将人抱在怀里给她温暖，他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是我没用，保护不好你。”

    荀妩笑了笑：“怎么能怪你呢，阿淮你一直都在保护我啊。”

    “不够。”他执拗道。

    付出了生命，献祭了灵魂，如何会不够。荀妩乖巧地靠着他胸口，把话藏在心里。

    大概是天公作美，也可能是方恒真的气运非凡给李仲怀加持了好运，在紧张的最后一次实验后，结果终于出来了。

    “我们成功了。”李仲怀看着眼前成功的疫苗，傻眼了。

    “嗯？”方恒没听清：“爷爷，你说什么？”

    老头咽下口水郑重道：我说，我们成功了。”他转头看向夫妻二人，精瘦的脸颊上一双内凹的眼睛亮的惊人。

    “成功了，我的疫苗真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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