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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慕卿云眸色愈沉，杀气也越发重，“你有话就直说。”

    “其实我也没什么意思，”莫君离笑笑，“敢问公主殿下，你们国师府后院是不是有一处院落，但你从来没去过？”

    “是。”慕卿云答道。

    “但是那是因为国师不养小妾，所以后院常年空置，久未修缮，所以才不去的。”握瑾补充道。

    “哦，”莫君离颇有意味的点点头，“那为什么，每半月你们国师府的管家都要去亲自带着打扫工具去一趟呢？”

    “若要清扫，为什么不让下人去做？偌大的院子，为什么不多叫几人去做？”

    “还有，为什么，是十四天一清扫呢？”

    莫君离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倒了慕卿云，尤其是最后那句话，他着重强调了“十四天”。

    在幻元大陆，有个很盛行的风俗。若是有很重要的亲人，朋友或是爱人去世，活着的人若是十分惦念，想与其再度重逢，便要每十四天清扫一下他的牌位。这样能让天上的神灵知道，他一直有人记着，未曾被人忘却。所以，此法能让逝去之人的魂魄找到回家的路，和家人朋友或者是爱人重逢。

    慕卿云听莫君离这口气，好像是在暗示她墨归澜供奉的人是个女子。

    而且，应该是个和他关系匪浅的女子。

    甚至，是他从前的爱人…

    如果墨归澜真如莫君离所说，供奉了这样一个牌位。那就代表他还没有忘记被刻在牌位上的这个人。

    既如此，那她慕卿云又算什么？他对自己的深情又算什么？

    看着慕卿云神色越发凝重，莫君离便知自己已然得逞。

    他嘴边挑起一抹得意的暗笑。

    计划第二步已经成功，莫君离也能“功成身退”了。

    他趁着慕卿云走神，一个闪身跳上了巷墙，在夜色的掩护下溜走了。

    “小姐…”

    握瑾担心的看着自家小姐，很是心疼。

    本来慕卿云就因为墨归澜和承天门的事情烦心，一边是玄尊门规和身上的责任，一边又是自己最爱的人。她已经够难做了。整个人也日渐消瘦，笑容消失殆尽。

    握瑾知道，自己小姐不能再承受打击了，尤其是来自墨归澜的。

    “他刚才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慕卿云浑身颤抖着，双手紧握，水葱般的指节血色褪尽，苍白不已，“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若没有亲眼看到，我什么都不信。”

    “握瑾，我们回去。明日，墨归澜要去魔煞殿处理事物。我们借此机会去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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