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扬歌满脸黑线的将她塞进马车,回头对楚楼低声道:“监考这样对考生不会挨罚?”裙子碎了连马车门都出不了。白扬轻的老师果然同现世没什么区别,还是一样的无情。 楚楼用实际告诉她不会。 往年不是没有考场设在京城外面的例子,不过像今年设的这么晚的倒是很少见。 白扬歌朝他比了个人类文明手势,钻进了马车。 正如赤归所说,这趟车程持续到了第二天天亮,这一夜白扬歌没睡,其他三个人也睡得并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们避开了较为平坦的官道,转而走土路。 道路泥泞不说,还到处弥漫这一股子臭味。 太阳刚刚升起,白扬歌便被突然穿进来的阳光晃了眼,一个带护甲的人掀开轿门就将她粗暴的拉了出去。 接着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是其他人。 无数女人突然在眼前的感觉算不得好,饶是楚楼花心如此,也忍不住别看眼。 简直辣眼睛。 赤归笑道:“素闻楚王阅女无数,想不到竟看不得这样的画面。” 两个相似的人站在对面,无论看起来气氛多么融洽,事实上都已经剑拔弩张。 楚楼的手上带着黑色手套,竖起中指压在唇上,笑道:“鱼儿还没上钩,自然不能让她看到有其他的鱼儿。” “哦?”赤归挑了挑眉,道,“看来楚王遇到硬骨头了。” 说着二人都看向在场唯一一个站在泥里,且身上不见脏污的女人,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单手扶着另一个已经吐到脱水的女子。 是白扬歌和秦雨柔。 正常女子的力气比不得男子,可白扬歌毕竟练过多年,寻常人她还是能应付的了。 至于秦雨柔,她是被白扬歌从泥坑里挖出来的,没等白扬歌说话,她自己闻到了身上的味道,头一转,吐了。 白扬歌也被这味道熏的头痛,耐着性子道:“大人这是何意?” 这一环是从来没有的。 “啊是这样,”赤归道,“贵国国子监祭酒言,女子娇且奢,故作此安排。” 有人愤怒的从坑里站起来,正好一旁的记事高声道: “白扬歌,上,。秦雨柔,中,梁乐,下,元予礼,中上……” 下占了一大部分,上有进百个,大多数人连下都不是,因为她们甚至没有站起来。 白扬歌扶着秦雨柔走出去,问道:“总不能一件干净衣裳都不给吧?” “不给,”楚楼无情道,“离我远点。” 白扬歌:“?” 赤归噗嗤一声笑了,道:“楚王没告诉你,这地方是本地农民埋葬牲畜的地方,最近此地大雨,山体滑坡,这尸体便和泥土分不开了。” 白扬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