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算了,”容北道,“我可不想再救你一次。” 不救,就不遇。 白扬歌失笑,道:“天色不早了,我月末便要离开,一起喝一杯么?” 白扬歌是不喝酒的,但夜初喝,且是一个十足十的酒鬼。 记忆回来后,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便回来了。 容北求之不得,当即带着她出门。 没有容北,白扬歌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回去,感谢之心无法言喻。只有记在酒里了。 容北尚留清明,想到只有两个人难免尴尬,还顺便把零和容南带上了,又怕只有白扬歌一个女孩子,零特地从临里带出来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子。 零端起酒壶笑道:“怎么,公子这是践行?” “算罢,”容北温和一笑,“你在这长大,竟没有一点留恋?” “留恋?” 倒是有。 不过他留恋的是过去,是那些每天打打杀杀但回去就有酒的日子。 “主子在,我们就在,”临的女孩子——在当时叫二十八,现在还没来得及取名字,“敬公子。” 容北无奈的瞅了眼白扬歌。 这一个个的。 酒过三巡后,几个人都有些微醺,白扬歌虽然感觉还好,但明显开始反应慢了。 二十八这丫头就开始大放厥词,说:“公子没有下手的必要,我们王妃那是内定了——” 白扬歌:“…………”什么玩意。 容北道:“我知道啊,否则你当我和尚?” ……算了 没办法和喝高了的人交流。 白扬歌借机走出去吹风。 七皇子府富丽堂皇,比楚王府好的不是一星半点,白扬歌不管那一世都不喜奢华,怎么看都觉得晃眼。 过于鲜亮的颜色在晚上反而是好事,月光倾斜在屋檐上,衬得满园光辉,如月光打碎,很是好看。 “夜初。” 如果当时的你看到这副景象,还会那么决绝的去死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