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当年顶多就是阴郁了些,沉默了点,还远远达不到眼前的地步。 他听到白扬歌这句话果然一顿,紧接着突然咧着嘴笑了,道:“你认识我,你也是白鸟书院的人?奥对了,白鸟书院没人记得我,唯一同我有过眼神交流的人只有一个。” “那个人叫白扬歌。” “可我怎么听说她已经死了?” 他每说一句话就往前走一步,苍白无神的脸就这样落在了众人的瞳孔里。 一个顶多二十岁的少年,怎么能变成这副模样? “是,我死了,”白扬歌对他道,“但是你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区别?区别可大了,死了我哪有女人哪有漂亮孩子?又怎会见到你呢?”李信尧道,“当年没好好瞧过你是我一生的遗憾。” 说着,他就要去碰白扬歌的脸,离得最近的临二话不说抬脚将他踹到一旁,冷声道:“好大的胆子,王妃也是你这等人想碰就碰的?” “王妃?”李信尧就好像感觉不到痛的似的,喃喃地道,“你也嫁人了?” 他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不像个人一样,白扬歌没办法对他产生同情心,她蹲下身,忽略了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今天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李信尧不说话。脸如白纸。这时候谁都会认为他这是为情所伤,可偏偏白扬歌不这样以为,她略一抬手,便有人上前去查看李信尧的状况。 临无事不学,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吃喝玩乐,无一不精通。 眼球里的红血丝比常人多了一倍不知,眼底发黑,还有高烧。 片刻后,临下了定论: “是瘟疫。” 虽然早就有预感,但实打实的确定了,白扬歌仍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为什么偏偏就是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