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扬歌气的脑仁疼,这位爷阴晴不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就是她,至今还没有精神分裂。 白扬歌气的并不是楚楼不愿意解释那些事——虽然,当时确实因此气过,但这几天她便想明白了,谁还没有个秘密了? 就是她,关于自己在现代所做的工作和生活,对楚楼都是缄口不言,又哪有理由让楚楼对她有所解释呢? 她气的是楚楼的不声不响,逃避的这几天,让她深深觉得自己被玩弄了,所以方才才会一气之下说出要回家的话。 没有人再比二人更加理性了,生死尚不惧,黄泉亦同过,什么矛盾能让二人决裂呢? 白扬歌捂眼,道:“我累了。” 这话一语双关,心脏狠狠的抽疼了一下,他暗骂自己不知分寸,忙道:“今日都是我的过,你好好休息便是。” 白扬歌给了他一脚,按捺住心中酸涩,扶着剧痛无比的胳膊放下了床帐,好在楚楼这个人可变性非常强,若是从前的性子,此刻早就将她捅成马蜂窝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那人在她耳边低语,说不清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说的。 “我并非觉得你非我不可,容北如今那副模样不还是惦念着你?我承认从前确实做过错事,心里……有些不干净,但也正因如此,我才不敢对你解释,天知道你会不会气跑?” “我只是,不敢赌罢了。” 这人……话为什么这么多。 白扬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心道自己到底还是心软了。 罢,一窗月两心人,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不是? 太子和湘王的心思到底是落空了,那些东西最后还是被楚楼嫌弃的搁了起来,事后还不忘施咒以免白扬歌那日看到。 这件事,能忘多少便是多少。 次日,整个楚王府都发现自家的两位主子似乎不大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觉得十分之怪异,搞的众人十分惶恐,不知道二位到底怎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