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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楼心虚，不敢说话，偏头道：“又不是本王做的。”

    白扬歌冷笑一声。

    零这封信写的很是含蓄，明显就是怕白扬歌生气，故意模糊重点，可惜白扬歌上辈子是个天才文科生，文综逆天，理解能力满分的选手，愣是自己拼出了一个大概。

    零写的是，黎珠确实在酆都，且酆都的首领十有八九就是元绣，元绣不知道是不是素问本人，但同她肯定有不少的关系。

    元绣——或者说素问，将酆都布置成了上三界的样子，包括建筑和封号。

    楚楼本身是上三界的神，后来犯了过错被贬人间，为楚王，除战乱，定平安，后来在和夜初一起作战的时候，沉睡了近百年，再醒来后仍是楚王，只是性情有些变了。

    他非是散神，相反，他是上三界非常非常重要的神，重要到上三界不得不用龌龊的手段留住他。

    而素问同他年纪差不多，又十分厉害，自然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那次幻镜中至少有两件事是真的，一，楚楼真的娶了素问为妻，这一点至今未变，二，他们两个当年是真的有感情的。

    “稍等，无意打断，”楚楼挣扎道，“本王活了多少个沧海桑田，还不能有个女人了？”

    白扬歌微笑道：“可以啊。”

    楚楼示意自己方才自己在放屁，示意她继续。

    后来呢，素问不知道受到啥玩意刺激，跑到凡间掺和，还和黄泉有了勾结，可惜黄泉一向都是夜初的地盘，就算她当时非神非妖，仍是黄泉公认的主子。

    所以素问做的并不顺利，在上三界的时候，她便经常寻找控制黄泉的方法，但黄泉不同十八层地狱，黄泉里的大妖多是像夜初这样开了智的，剩下的一小撮没开智的，但这些没开智的妖还是认白扬歌为首的。

    素问在寻找邪法的时候，不小心被手下的婢女发现了，她便寻了个由头将此女杀掉，素问咒便是由此而来。

    在后来，素问咒传到了凡间，不少人因此而死，因着这咒是神所创，地府十八层地狱都不敢收，最后就变成了黄泉里的最低等怪物。

    也就是元绣在枫溪宫和永城招出来的那种。

    这些“人”，是受素问咒所害，魂里便不仅仅是人类，死了之后也不是纯粹的鬼，在黄泉里也不受妖们的待见。

    但机缘巧合之下，神处的出现意外让素问得知黄泉里还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便开始着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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