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谁道呢!”红姨道,“那伙计死活不让我进,仿佛我抢了他们生意似的。”天地作证,她不做男女生意。 白扬歌“嗯?”了一声,心里不由得好奇。 红姨为人不错,防着她做什么? “都说听月掌柜自小便同寻常孩子不一样,不知道为何选了他做听月的掌柜,”红姨酸道,“啧啧,日进斗金。” 关键还是这句话吧? 白扬歌无语片刻,道:“我倒是从未听过他,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孩子我只在他小时候遥遥见过一面,那时候还是个小娃娃,怀里抱着一只小狗,”红姨想了想道,“嗯……后来被他掐死了。” 白扬歌:“…………”确实与众不同。 光衣当上听月的掌柜的时候大概同如今的夜酒差不多同龄,绝对的少年成才,可惜不经常露面。 “还有啊,听闻听月早些年经常死人,一死就是十个二十的,啧啧,皇帝派了多少人去查,多少年了都没个结果。” 那应该就是光衣在研究二十三阵的时候了,楚楼懒,会的东西很少会写下来,大多时候都是夜酒他老祖帮忙给列个框架什么的,能不能学会,大半靠自悟。 光衣同她交手的时候,她就知道他靠的是那把防身扇,不像临渊受过楚楼那等神的训练,更没有临的半神之体,学起来自然有些费劲。 他能以凡人之躯学会,已然不易。 “说起来,你们两个为什么打了起来?怎么,你也得罪他了不成?” 巧了,还真是得罪了。 梁府现在已经被彻底封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不会将那日她去听月的事与之联想在一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