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扬歌和楚楼照旧例,在大年三十这天晚上去到皇宫家宴,同时,临渊除了几个重要的人陪在二人身旁,剩下的人都在皇城各处巡防,随时应对各种突发事件。 宫里的酒醇香的很,喝多了便容易上头,歌舞什么的,白扬歌不爱,便沉默的坐在下面喝酒,还不忘对楚楼道:“他们的酒真是好,回去向太子讨上两坛。” 楚楼深觉如此,低声道:“虽不如你从前捣鼓出来的,但已然好了不少。” 夜酒幽幽地对白扬歌道:“王妃是嫌弃属下了吗?” “我可没有,他们是他们的味道,你又是另一种风格,”白扬歌笑眯眯地敷衍道,“怎么不见萧姣?” “马上就来了,下人说她来的路上脏了衣裙,回去换了。” 白扬歌道:“萧姣最近染了风寒,前些日子发了几天高烧,告诉太子,她不来也罢。” “恐怕晚了,”夜酒又道,“这功夫怕是要到了。” 说着,萧姣一袭月华长裙,身披红色长披风,盈盈的进了殿,她按理来说是太子的后母,太子该向他见礼,但太子如今只是未穿龙袍的皇帝,二人又是那种关系,颇有些尴尬。 还好二十八胆子大,生怕这二位冷场,得了白扬歌的允许,便上前去扶着萧姣,道:“贵妃病的如此之重,何必大冷天的走这一遭。” 萧姣笑道:“大过年的,不能负了太子的心意不是?本宫这都是旧疾了,不妨事的。” 二十八扶着她坐在椅子上,不免忧虑。 兴许是太子故意授意的,白扬歌的位子离萧姣很近,略一偏头就能说悄悄话,见萧姣情绪低迷,她放下酒杯,道:“这几天怎么样?” “承蒙王妃关心,臣妾还不错,”萧姣道,“只是风寒不见好。” “天寒地冻,一早一晚冷着了可不得不好受,”白扬歌道,“万分注意了,后宫没有你可不行。” 坐在下首的嫔妃齐齐起身,道:“谨遵贵妃娘娘懿旨,愿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白扬歌心想她现在说话都这么厉害了么……这场面,比皇后还要壮观。 萧姣却不在意,说了句谢谢诸位妹妹,便没有了下文。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