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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恩！”白长老附和着点头。

    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慢着，你刚才说了什么？顺水推舟、水到渠成……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孟子珏，的确就是那种关系，不过具体过程，并非传言和书里写的那样。”

    白长老手里的毛笔，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他整个人完全陷入了呆愣，两眼无神，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张大了。

    半晌，才艰难地吐出一句，“尧教授，你真是太不容易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如果收徒，一定是收个一辈子的徒弟。

    可是学院的制度，入室弟子只有一年。所以你为了延长关系，只好和自己的弟子谈起了恋爱！”

    明颜简直被他逗笑，弯唇道：“当然不是这样。男女之情，岂不是比师徒、朋友、亲人，都更不牢靠吗？”

    好不容易想到个合理的解释，却又被她给否决了，白长老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怀疑中。

    这时，师月蹬蹬蹬跑了进来，见到满地堆着的书册，比平时多了几倍，便好奇地捡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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