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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子眉点点头，“只是第一次登门，忘记买礼物了，有点不好意思。”

    “别客气了，你能给我工作，已经是最大的礼物了。”

    李真推开门，往里面甜甜的叫了一声，“奶奶，小诚，我回来咯。”

    杨子眉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低矮昏暗，却收拾得很整齐干净，没有那种老屋的霉气。

    在厅的一张板床上，坐着一个衣着虽然破旧，却整齐干净的老太太，一双眼睛空洞地睁着，没有任何焦点。

    在另外一张小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他外表长得和李真有点像，很秀气的一个男孩子，正在低头忘我地玩着手里的魔方，对李真的呼声置若罔闻。

    “这是我奶奶，眼睛看不见，这是我弟弟李诚，患有先天自闭症，不懂得和别人交流。”

    李真看着弟弟的目光，充满了爱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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