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想我不打你也可以,你需要告诉我一件事,不得隐瞒。” “可不敢隐瞒,少侠你说。我这条命都在你手上那?” 萧遥天四下看过,确定没人听到。 “太学堂往哪边走啊,看这周围都长得差不多似的。” “害,原来少侠是迷路了啊。这好说,太学堂就前面走上百步,看到一处凉亭后,在右转二十余步,看到一处宽敞的堂屋便是。” “确定没有耍我。”萧遥天比划两下。 韩安平到是老实,告诉的是真路,又给萧遥天比划两下,这路算是找到。 接着他借故没有随萧遥天而去,实则是内心怀有怨恨,想要发泄。 韩家是晏国四大家族之一,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待萧遥天走远,便密令家丁寻本族高手前来,定要出口恶气。 这些萧遥天全然不知,只当是韩安平留下照看受伤的家丁。 论起自身的功夫,萧遥天还是很有信心的。 夜晚时修行灵隐心法的吐息与结纳,已让真气在全身上下循坏起周期来。 照这个周期练习,不出百日,萧遥天的内力就堪比三等高手。 行走江湖不在话下,加上夜夜操练师娘的商女剑法,三十六式尽在心中温习。 比拼个二等高手也很容易。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太学堂,这里尽是些身着白袍的学子,萧遥天尚不知,这是寒门仕子的衣着,王公贵胄之子皆自着华衣,不屑与寒门仕子同坐。 此间晨读,王公贵胄之子尚未到来,非要待日上三竿,酒足饭饱后才能落座太学。 萧遥天并不知道此间规矩,因为来的晚些,在加上路上耽搁,因此入得太学堂时,正是太学晨读已毕。 “好啊,又来个公子哥。” “吃喝玩乐应该在府里,非要来太学受罪。” 众人交头接耳讨论他的到来,本是声音细弱蚊鸣,萧遥天耳聪目识得都听得真切。 果然是帮酸臭文人,爱背后说人。 本就没什么好印象的太学,在萧遥天眼里简直就是坟场。 而这难找的太学堂口,就是墓室门,生生的要将他囚禁在这里。 堂中站立的须发皆白的老者应该就是太学傅。 “你是谁家的公子啊,为何现在来上课?” 萧遥天未曾听出其中的微妙。 “不知太学时间,还望太学傅恕罪。” 众人闻听又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这回萧遥天多少听出点门道。 敢情这帮酸臭文人将自己当成王公贵胄家的公子,是来太学装装样子,为进入晏国朝堂做铺垫。 入得太学,相当于半只脚踏入朝堂。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切,让本少爷来,本少爷还不想来呢,一帮酸臭腐儒。”萧遥天愈发觉得这太学不来也罢,直到一个身影起身。 “老师,既然他非王公贵胄之子,还请不要撵走他,让他同我们一样读书吧,太学是晏国培养人才的地方,人人在此而平等。” “好,既然周生为你求情,本太学傅就准你与众学子一起读书,切记不可有骄奢淫逸之举,否则本傅就将你逐出太学,永不录用。” 萧遥天心里暗自不爽,且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先尊你一声老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