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萧子文全程笑眯眯的,确实看不出难受的迹象来。 男性记录员半信半疑,可介于这位实验体不止一次的前科,对于这个问题的天平到底还是被扯到了“疑”上面去。 “头部。” “麻。” “心脏。” “哦,不跳了。” “四肢。” “我根本动不了,我怎么知道?” 简直就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这下子记录员可以确定了,这小子的确实在骗他。 笔被像之前每一天一样搁置在本子上,他也是无语了,于是干脆也就不问了。 另一位女性倒是很早以前就放弃了从萧子文嘴里撬东西。 说实话,就这次一批研究对象里,刺头太多,可偏偏被迫分配给研究院的大量吐真剂早已经被用完了,而能够制作吐真剂的某位能力是读心的家伙又被基地派去跑任务去了,于是他们也就只能苦逼地面对这些刺头。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屈服,或者说也不算屈服。很多人意志力不够坚强,在极端虚弱,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吐露出真实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