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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到哪一步了？”顾霆北活动了一下已经僵掉的脖子，他办公室里有个休息室，所以这段时间就没有那么狼狈，顾霆北看着林泽，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林泽推了推眼镜：“方案的话差不多三分之一都做好了，但可能比不过之前的那个。”他说的有些底气不足，所以声音都虚了些。

    “先拿过来给我看看吧。”顾霆北点点头，也没有在意林泽说的话，他现在要的只是一个烟雾弹。

    林泽以为是自己的老板已经心如死灰了，偷偷的观察着顾霆北的表情，想发现他脸上其他的蛛丝马迹，可惜顾霆北不给他这个机会，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看起来没有丝毫破绽。

    “这次这个我看了一下，还是有些不合适的地方，你让他们回去改一改。”顾霆北平静的有些反常，让林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顾总，您不生气吗？”林泽试探着问道，他觉得顾霆北现在办公室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让他有些窒息。

    顾霆北抬起眼睛，被睫毛遮盖的瞳孔显露出来一丝他常见的那种淡漠的眼神：“我现在生气有用吗。”

    林泽被那个眼神激的哆嗦了一下，“不不不，顾总您满意就好，我就先去忙了。”

    “去吧，”顾霆北扯了扯领带，“你们这些日子就辛苦一下。”

    林泽现在不想在顾霆北的办公室多待一秒，在他看来顾霆北就像一座还有活动的死火山，突然就会爆发烧得他们所有人灰飞烟灭。

    顾霆北见林泽出去了，打开电脑开始干自己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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