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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有女生愿意买我们的化妆品，所以……”

    “所以你们就用了这种……”暮云嫣挥舞着手，憋出一句：“……这种奇葩的方式？”

    “是，是的，老大说首先要确定一部分的客户，然后留下视频或者照片来进行宣传，那些女生我们都是免费送的她们化妆品。”

    小光头指了指一旁的沙发以及水果：“而且我们也是模仿大公司提供了一等一的服务的。”

    只是这废弃工厂的背景有点慎人。

    一名其它的混混道：“是呀，平时都是小光头接待的她们，小光头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人长的可爱，她们一般都不会很生气，也有些愿意给我们打广告。”

    平复了一下心情，暮云嫣道：“在干这事之前你们是做什么的呢？”

    “我们红龙帮的历史，那就老早了。”小光头骄傲道，说到这事儿他就暂时忘掉了对暮云嫣的恐惧：“一百年前就有我们帮派了，当年战乱的年代呀……”

    小光头进行了一番长篇大论，暮云嫣却发现他的话连历史背景都不能连接上，在看了看其它小混混尴尬的眼神，暮云嫣分析这小光头怕是给红毛洗脑了，相信了他瞎编的一些东西。

    不过从这群混混废材的样子来看，应该也是没有干过什么大的坏事，否则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他们就不可能还安然无恙的在海霞晃悠了。

    想来也正是因为什么本事都没有，才混的这么惨吧。

    “你们这样做起到什么效果了么？”暮云嫣打断了小光头继续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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