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节 围猎(四)-《我在山寨当军师》
            
            
            
                
    第(3/3)页
    袁廷贞捻须道:“老臣以为,成大事者,务必审时度势。老臣伴圣多年,多少了解圣人行事风格,圣人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昭新立储君,是不想重蹈覆辙。眼下却不同了,圣人体态渐衰,不得不将这件事提上日程。若老臣猜的不错,围猎过后,圣人便会再寿诞宴会上宣布储君之位,好在尚有时日,须当琢磨琢磨这各种细节。”
    张扬道:“那还要请阁老多多劳神。”
    袁廷贞道:“明日大皇子尽力而为,老臣目前还不知考题是什么,届时咱们随机应变!”
    二人又计较半晌,眼看子夜已过,想着明早还要围猎,长皇子方才裹衣去了。
    下半夜,天忽然起风,下了一场暴雨,这暴雨来的突然,一瞬之间便将京城的道路吞没。各处的城门因圣人围猎出城,也早已关闭,守城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聚在城门楼子下避风烤火,一个个埋怨着这天气的鬼怪。
    西坊的一处别苑内,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当是大富之家在嫁娶婚宴,竟闹到了这个时节,被大雨浇了个落汤鸡,院子里一片混乱。
    别院的近侧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巷子里两个擎伞的汉子守在一个破落的宅院门前。院子里,一名黑衣黑帽的男人负手而立,冲着滴水檐下破损的门匾喃喃道:“阿丘,我回来了!”
    思念方落,门外的大汉自外通报,旋即进来四五名同样黑衣黑帽的汉子。来人直接跪拜在地道:“君上,一起已安排妥当!”
    那男人‘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阿丘,是时候拿回一切了。”说完,领着一行人,出了院落,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翌日清晨。
    沈牧起的有点儿早,愣是被一泡尿憋醒的。
    昨夜喝了很多酒,这酒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睡醒了,脑袋疼的要命。
    尿完了,口干舌燥。连忙取了水壶,也不管里面装的隔夜茶能不能喝,对着壶嘴便灌。
    灌完以后,头疼之感并没有消除,便坐在床头,盘膝而坐,运炁调息。
    不是说武功高手,可以千杯不醉么?
    咱这修为,运炁于身,是不是可以尽快消化了这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