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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元似乎没听见。

    他没有回头。他仍在盯着墙上的画。

    冷月心更着急。

    “是。”

    凌霄倒了一杯茶，递给冷月心。“茶，冷小姐。”

    冷月心：“我不想喝茶。”

    她吓坏了！

    “那是他喜欢喝的。”

    凌元语句让冷月心立即愣了一会。

    她低头看着那杯热气腾腾的茶。她的心脏突然跳了起来，伸出手去拿。

    凌羽枫爱喝茶吗？

    “试试吧。”

    冷月心喝了一口，皱了皱眉。

    “太苦了！”

    什么茶？

    凌羽枫怎么喝这么苦茶，她没有准备，舌头几乎发麻。

    “是我给他带来了所有这些麻烦。”

    凌元说，“如果我死了，他会更快乐。”

    至于死亡的话题，他的脸上没有沉重或悲伤，但充满了喜悦，甚至有些解脱。

    听到冷月心说，凌羽枫要杀人，没有任何反应。

    凌元知道，这是凌羽枫的正常反应。

    “叔，凌羽枫他……”

    冷月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即使她知道这辈子，也无法得到凌羽枫，但她也不想，凌羽枫与凌元总是互相对立。

    “那就对了。”

    凌元似乎不受影响。他坐在冷月心对面，看上去很好奇。“你知道苏妲己吗？”

    “嗯。”

    冷月心放下杯子。“见过两次。”

    想到苏妲己，冷月心突然松了一口气，她输给了苏妲己，她真的很信服。

    尤其是那个时候，苏妲己为了救自己，无论危险，在自己面前，她知道自己输了。

    “她很好，她很友善。”

    冷月心的方式，“比我当凌羽枫的老婆更合适。”

    听到冷月心这么说，凌元笑了。

    他打开桌上的罐子，从罐子里拿出一块糖果，放进冷月心的杯子里。

    “再试一遍。”

    冷月心什么也没说。她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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