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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滚。”

    云软字正腔圆地说，软糯糯的嗓音落到方谨默耳中，他脸色臭上加臭，却不由自主地看了云软一眼。

    然后，有些烦躁的心情突然平静下来，他脸色稍霁，没说什么，只是离云软远了一些。

    云软眨了眨眼，又往他那里靠了一点。

    方谨默一烦，转头瞪云软，刚想凶她，但看着云软那张脸，又说不出话，只能再次往旁边挪。

    云软也挪。

    往复几次之后，方谨默又发不出火，只能阴沉着脸，说出难得一句算的上礼貌的话。

    “这位小姐请你自重。”

    “噢。”

    云软乖巧地回答。

    然而方谨默再次挪位置的时候，云软还是跟着挪了一点。

    方谨默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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