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男人笑得更得意了:“你不卖也行,赠品可以吧?买一送一,一个晚上也可以吧?” “买一赠一不是不行,就怕你吃不消。”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沈之琳语气有些硬了。 男人还不识趣,继续嬉笑着说:“我身体好着呢,什么样的都吃得消。” 底下一些好事的男人偷笑起来。 这时,沈之琳款款走下来,裙边在地上长长地拖着,仿若一条游动的蛇。 走到男人面前,一双美目定定地看着他,声音软软的:“您真的这么认为吗?” 这话说的男人的眼神有些迷乱,坚定道:“什么样的我都能吃得消……” 不等他话说完,沈之琳径直提起置放在冰桶里的香槟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双手抱起冰桶,从头顶浇下。 “这样呢?”沈之琳脸上依旧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一桶冰块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冻得牙齿都打起颤来。 沈之琳放下冰桶,婉婉地转身,重新回到台上,笑着说:“对不起,耽误大家时间了,我们开始第二件拍品。” 司仪小姐又端着一个盘子上来,盘子上依旧是一块红布,看着大小比之前的稍大一些,不过是长条状的。 “看这样子,应该是幅古画。”有人低声说道。 沈之琳掀开红布,果然是一卷画轴。沈之琳解开画轴上的丝带,缓缓地打开,原来是一张肖像画。 一眼看到这张肖像画的时候,薄云西的眼睛都瞪圆了。 剑眉,大眼,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他不是别人,正是薄锦盛,薄云西的父亲。 下面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交头接耳不停。 “这是薄家去世的老爷子吧?” “应该就是。” “奇怪,薄老爷子的画像怎么到了沈家?” 也有人扭头悄悄看薄云西。薄云西脸沉的压成了一道黑线。 “这幅画像呢也有一番渊源,不过我想大家也不太想听它的故事,我只能说这副画像出自一位民间高手,采用了独家勾勒手法画成,这种手法现今已经失传了。” “我们也不懂什么手法不手法的,不过一个大老爷们拿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要是个大美女还差不多。” 沈之琳也不理会,继续说道:“起拍价也是一万,每次不少于一千。” 好一会,下面没人起拍。 薄佑熙有些看不下去,无论如何,画像上的男人是她的哥哥。 “一万五。”她喊了一个数字。 没人跟拍。 尴尬的冷场。 沈之琳脸上淡淡的,笑说:“看来这第二件拍品不怎么讨喜啊。一万五一次,一万五两次……” 沈之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原来一张画也就值一万五罢了。 这丝不屑丝毫没躲过薄云西的眼睛。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之琳,连睫毛眨了几下他都数的清楚,何况这丝不屑? “一千万!” 这个数字喊出去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一千万买幅现代画,这人脑子是秀逗了吧? 等再看过去的时候,人们似乎又都明白了。 叫价的人是薄云西。 一千万,对于别人是天价了些,但对于薄家,实在算不了什么。 沈之琳对着薄云西笑了笑。这一笑恍若隔世,却冷冽刺骨。 薄云西明白,这一笑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职业性的表示罢了。 司仪小姐笑盈盈地把画轴拿了过来,交到薄云西手上。 “先生,这幅画归您了。” 薄云西打开细细地看,他出生名门,自小耳濡目染,也见识过不少名画,虽不太懂技巧那些东西,但粗略一看,也算小有气候。 画轴中的父亲冷峻威严,像极了他记忆中的样子,但也只是如此,这应该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薄云西看了一眼台上的沈之琳,又看了一眼下面的沈之行。沈之行的脸上挂着一种戏谑而挑衅的笑。 薄云西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恶心,今天的拍卖会就是为了恶心死薄家。 薄云西举起画轴,从中间撕开。先是撕成两半,接着是一条条的,抛洒在地上。 画轴中不是他的父亲,而是那个女人一生的梦。 所有人再次瞠目结舌!一千万只是为了撕碎它! 薄家,够狠! 此时,拍卖会进行到最后一件拍品。 沈之琳揭开最后一块红布,下面赫然是一缕青丝。 青丝,不就是头发,能有多金贵?今天这个沈家的拍卖会简直一个比一个奇葩。 沈之琳深情开口道:“这件东西原不值什么?每人身上都有,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至高无上的宝贝。这最后一件拍品是我母亲的生前发丝,由我们沈家买了,值价两千万。” 两千万!一缕死人的头发?这个沈家玩的噱头挺大啊。 沈之琳庄重地把那缕头发亲自交到沈之行手上,由沈之行放进自己贴身的衬衫口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