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白白记得,之前去水牢的路上曾看见一个大酒窖。 当时她还专门找佣人问了一下,说是酒窖。 里面全是老板珍藏的酒,平常都锁着,一般人等绝对不能进去。 她当时也没想太多,酒窖就酒窖吧,还把门锁了? 薄宅的酒比这里的还好呢,谁稀罕喝? 当时因为赶路,也没多问就离开了。 今天她心情不好,特别需要酒来发泄一下。 从大厅出来,她直奔酒窖而来。 这会儿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大家吃饭的吃饭,午休的午休,院子里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有。 陆白白走过去,依旧见大门上挂了一把金黄金黄的铜锁。 她摸了摸头发,坏了,刚才冲了澡,发夹放桌上没戴。 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 前面有个栅栏,栅栏上有捆绑栅栏的细铁丝。陆白白抽出来一根,长短正合适。 陆白白把铁丝捅进锁眼里,费了好一番功夫,汗流浃背了才听得里面咔哒一声开了。 她大喜过后,差点忘了她刚刚失恋了。 把铜锁扔到一边,推开地窖的门,一股凉气迎面而来。 陆白白感觉爽透了,这种天气就该待在这种地方才痛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