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闫指导手中拿着药剂走到了床边挂吊瓶的杆子统领这吊瓶挂上去,“这个是稳定你晚上剧烈活动副作用的药水,待会你就要注射。” “好,我知道了。” “哎。薄总你可真的不知道,你后边的伤势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撕裂,那别想好了。您先前被硫酸烧伤能活下来也是您坚强,这也不是您还可以继续糟蹋身体的理由。” 闫指导那叫一个好言好语的劝着,作为一个医生,他必须对自己的病患负责。 “这次不会了。” 薄云西罕见的松口,可这是让陆白白吃了一惊。 她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薄云西,月亮打南边升起来了,自家老公还有松口认错的时候了? “那就好。” 闫指导嘴角一抽,他怎么能不知道薄云西这还是在应付他呢,他也只能忍着讲注射针管插入薄云西动脉里。 “这个药或许有些痛,薄总你要忍着。” “恩。” 这话音刚落,陆白白也明显看到了薄云西已经有些痛得在忍的眉头。 “陆小姐您跟我出来一趟。” “哦。” 陆白白回头还是担心的看了一眼薄云西,继而她还是站起身来跟着闫指导走了出去。 阔当。 陆白白将病房门拉上,转过身发问,“闫指导您还有什么事情么?” “陆小姐你给我来一趟药物室,里边有你需要的材料。” “材料?” 这下陆白白猛地一拍脑袋就想起来,“啊!是寒冬草!” 是啊,先前绑架到现在的这么一段时间,她是彻底将寒冬草这件事给忘记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