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是就是,之前吴将军一直都保持一副高深莫测的威严状态,生人勿近四个字都写到了脸上,我还以为他是真的不通人情世故呢,谁知道人家的威严根本不是装出来的,看来是肚子里真有几斤墨水呀。” “怪不得能成为陛下最亲近的戍边武将。” 这是有一个阴阳怪气的嗓音打破一番赞叹,一位贼眉鼠眼的矮小官员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又如何,他还能比得过我们头顶上的天王老子白膜军神不成,怎么说也是咱们敌对势力的,你们不会被对方顺手帮助解一次围,就想改换阵营吧。” 气氛顿时一滞,其余人看向说话者的目光顿时有些畏惧和讨好,但是唯有一人面露阴森,似乎很想直接上去宰了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 “段都监,您说哪里的话,咱这不也是说一说当个提醒,以免之后着了吴承熙的道,您可千万不要误会,谁不知道您是白家的忠仆,还望您帮忙给我们往上边引荐引荐呢!” 忠仆一字在有骨气的人耳中简直就是侮辱一般的侵略性话语,然而到了姓段的这家伙这边竟然成了一个敬称,眼看他笑得合不拢嘴,趾高气扬的,其他人恭维附和的话语也就更频繁更腻歪了。 而城主府设置了结界的密室之内,曲煌和吴承熙正在交谈着,面色阴晴不定,似乎对自己思索得来的结果很不满意。 “你今天为什么故意表现得如此显眼,虽然只是平常小事,但还是会导致对方产生一定的戒心,同时还会破坏你精心保持的人设。” “曲煌啊,你我共事多年,又在十年前一明一暗共同调赴龙窑边境,此地的风起云涌我们都能准确感知得到,白陌这个大头先不去说,魔宗陆沉又是一个大隐患,如今我隐隐觉得魔宗的崛起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其背后估计又是一个新晋想要夺食的豺狼虎豹。” 曲煌接着道:“这里可是相邻大奉的边境重地,陛下一开始就雷霆手段,将这里彻底清除一番又派遣我们来镇守威慑,谁知到得如今还有这么多蛀虫盘踞,涌动的暗流来来往往,都没个头啊。” “我们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之前背地里的手段放到现今的动荡时局毫无作用,我们也要彻底发威一次,让失了戒心的蛀虫们看看龙窑州还是有治得住他们的势力的。” “先解决魔宗的事情吧,白陌也要回来了,就是不知道陛下到底拖住他用兵的心思没有,这次的燕赵之局对于白陌来说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借口,他不可能放弃重掌大权的机会的。” “不说这件我们左右不了的事,我隐隐觉得魔宗的背后之人与朝堂皇子之争有关。” “皇子之争?!若真是如此,麻烦可就大了,如今我大楚内忧外患不断,处于风雨飘摇时分,可千万莫要再出什么大事了。” 深夜有人欢庆有人忧愁,有人正大光明准备好好发威,有人低敛眉目努力想要消除痕迹,而在廷尉府被毁掉的官衙,身着黑衣的都廷尉张方平正于无人处独酌,黑暗中飘飘荡荡的破布惹的人心烦,张方平似乎也忍受不了了,小声喝道:“你就不能安静一会,我这不正想着解决办法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