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隆告诉皇上,他的未婚妻是天生凤命,而他,却是天煞孤星转世,命中注定刑克六亲,一生孤寡。 皇帝一怒之下就想要将他斩首示众,并直接娶了他的未婚妻为妃,也不管当时他的未婚妻才不过七岁。 作为天性多疑的皇上,又怎么可能看着一个天生凤命的女人落入别人的手中。 他被关在天牢之中,第二日便要问斩。 岂料,那天晚上,天火无端落到了天牢,烧死了天牢中的人,以及那些看守的侍卫们。 但唯独只有他,一个人逃出了生天,却是以烧毁了半边脸为代价。 而这一遭,就更让张隆有借口说他是天煞孤星转世,只是他身上的法力太强,不能轻易诛杀,否则就会遭到反噬。 皇帝信了,便给他封了一个煞王,将他扔到了偏远的北疆。 这一待,便是十三年。 他的母后早在这十三年等待之中,因念儿过度,郁郁而终。 如今,他却是受到了皇上诏令,要他进京的。 路上这几次的追杀,只怕都和国师,还有那几个他的好兄弟脱不了干系。 初瑟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听宫聿琰讲故事。 听完了,默默点评了一句:“这皇帝起名字的水准也太次了些。” 宫聿琰:…… 尹晏陵无奈地看了一眼初瑟,拽了一下她的袖角:“阿姊。” 初瑟立马闻声看了尹晏陵一眼,然后才在他的示意中看向了宫聿琰,十分不走心地道了个歉:“说了你那渣爹坏话真是不好意思。” 宫聿琰倒是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毕竟这么多年来,他对他早就已经没有了父子情分,他奇怪的是…… “不知这‘渣’,是何意?” 初瑟眨了眨眼,一下子就被难倒了。 她这只是在现代的时候学来的形容词,也没有仔细去思考过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哪知道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碰到像宫聿琰这样刨根问底的人。 尹晏陵看出了初瑟的窘迫,拉住了初瑟的手,出声替她回答:“阿姊的意思,应该是指糟粕,对吧?” 说完,还转头看向了初瑟,歪头冲着她笑。 因为这些时日她一直在用妖力给他调养身子,尹晏陵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只是面色依旧苍白。 这样笑起来的样子,还真的挺戳人心的。 干净又清朗,还因为他未长开,而显得有些稚嫩。 初瑟一个没忍住,就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捏了捏他的脸。 尹晏陵和宫聿琰都震惊地看着她。 见状,初瑟连忙收回手,抬手掩唇,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小陵说的没错,就是那个意思。” 宫聿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说了那么多,你就是想要架空你那个渣爹,自己当皇上,对吗?” 初瑟因为已经进了宫聿琰的王府,并且还在吃东西,早就已经揭下了面纱,此时虽然坐姿不端正,但她这抛吃花生米的灵动模样,以及她在说出这番话后那种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张扬肆意,更衬得她那一张脸般般入画,宫聿琰一时都看痴了。 坐在初瑟身边的尹晏陵敏锐地察觉到宫聿琰的痴愣,眸子微微一眯。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突然间从自己的脚底升起,宫聿琰连忙回过神来,想到初瑟刚刚说的话,面色一变:“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乱说,隔墙有耳。” 初瑟吃花生米的动作一停,饶有兴致地冲着宫聿琰挑了挑眉:“所以说,隔墙没有耳,就可以说咯?” “也不……”宫聿琰的话还没说完,初瑟手中就突然弹出三颗花生米。 厅中三处角落接连传来倒地的闷响。 宫聿琰的眼神瞬间一变。 他自幼被立为太子,本就是从小就习文学武,哪怕是被丢在北疆的这十三年,他也没有一日荒废过。 他自问自己的武功也算是少有敌手,可与自己面前的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还需要别人将她捧在手心上温声软语地哄着,玉盘珍馐地养着的少女比起来…… 宫聿琰忽然间觉得自己脸上臊得慌。 连忙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 结果刚理好自己的情绪,就听到初瑟轻啧了一声:“你这王府里面,耳还挺多的。” 宫聿琰:…… 他已经完全无言以对了。 尹晏陵则是全程坐在一旁,眼神无奈又隐带着几分宠溺地看着初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