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路上,一个捕快疑惑的问他们头儿,“我们真要给永侯当眼线?府尹大人那头要是知道,咱们一样逃不掉。” “你不干就当永侯的吩咐,没听见罢了,这些年来你也看见了,永侯府那是水涨船高,咱们附府尹大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在他们眼里算什么呀。”捕头没好气的呛声说道。 其他几个人也觉得说的十分有理,他们上一届的府尹大人张全的死,还历历在目,那时候永侯不在,单凭永侯夫人一张嘴,便让他人头落地。 那时候,永侯夫人还是待罪之身,更不用说现在身份又升了一大截。 回到京兆尹府,捕头把在永侯府的遭遇说了出来,府尹大人也不恼怒,只是简单让他下去,随时待命。 他出来时,就见师爷带着一个没见过的人进去了。 夜里,捕头接到府尹大人的最新命令——带人把尸体带到城外去烧了。 捕头一边叫人行动,一边派人去永侯府报信。 这边,秦念白与何琰还没有歇下,正在说珍珍的死带来的问题。 就有小厮进来道:“侯爷,夫人,京兆尹府的带话来,说府尹大人派人将珍珍尸体装到进麻袋,要拖到城外去烧了。” 夫妻二人都是一惊,对方就这么等不得了?阅读书吧 何琰安抚秦念白在家等消息,翻身上马,带着几个人一边冲了出去,一路来到城外,将拉着尸体的平板马车拦住。 好在捕头故意一路留下了痕迹,所以,何琰才这么容易就带人找着了。 第二早上,秦念白夫妻二人来到了公堂,京城里都在议论纷纷,说永侯夫人,当朝昭阳公主是如何的狠毒,今早当堂对峙 ,所以来了大批民众来看热闹。 他们大多数是天桥说书的,茶馆说书的,以及一些路路通,这些消息,可都是靠他们来传播。 其他则是这条街凑热闹的百姓,其他人离的园,都在眼巴巴等着这些人把堂审情况传过去,不然只看告示,没什么意思。 朝堂上,正大光明的牌匾悬在梁上,秦念白跟何琰坐在一旁,堂下跪着的正是小五子。 “小五子,你要状告永侯夫人逼死你的相好珍珍是吗?”府尹大人拍了拍惊堂木,仰起头问道。 小五子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秦念白的方向,颤颤巍巍的点头答了一声是,他也是被人拿性命要挟,不敢不从。 但那人答应他这事成了之后,愿意给他五千两银子到外地去生存,他手里已经拿了两千。 府尹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神飘忽的又看了一眼永侯夫妻二人的方向,郑重其事的再问:“你可有什么证据,拿出来,本官一定替你做主。” 小五子咽了咽口水,膝盖有些发软,微微抬了抬头。 “有,我跟珍珍在西接的家里,打算收拾东西去外地,结果进来了一个捂住脸的女人,不知道跟珍珍说了些什么,那女人走后,珍珍只跟我说永侯夫人左右是饶不过她跟腹中孩子,逃也逃不掉,就让我去收东西罢了,回来她便留下遗书,一封悬崖自尽了。” 府尹大人眯着眼睛,拿起按桌上的那封遗书示意了下,“就是这封遗书?” “是!”小五子气息有些不稳的,重重点头。 第(2/3)页